说罢,吐了一口浊气。
“女人,女人是如何了。”青釉瞧着自家女人疼的脸都白了,焦急着朝外边的人道。“李妈妈,快去请大夫来给女人瞧瞧。”
宿世时,每月内,葵水时便疼的死去活来,也就只要见着苏锦后的那些日子才好受很多,苏锦走之前还给她抓了好几个月的药。
顾安宁从书院返来时就听青釉提及,本日二夫人去过主院了。
“女人怎哭了,一会青竹返来就熬药给你喝些,挨过了本日定好很多。”李妈妈拿脱手帕替顾安宁擦拭着。
青釉摇了点头。“听主院的丫环们说,二夫人与夫人就是话话家常,还送了些东西过来,提及来还真是破天荒呢!”
听了大夫的话后,李妈妈面色一喜。“唉。多谢大夫。”说罢,赶紧交代了青竹跟着大夫去抓药。
从不知,忍耐这般痛苦时有人在身边的滋味,宿世这个时候也来了葵水,那会只要青竹服侍在身边,不觉想起,青竹见她冷了,连本身的被褥都盖了在了她身上。
柳姨娘冷眼瞧着她。“你有何不敢,这东西但是你拿进北园的,若不照办,你在顾家还想待下去不成。”
春妈妈说着,又走近了几分,接着道。“老奴已经交代了过了,服侍柳姨娘的是青桔那丫头。”
“你这丫头,怎走路这般不把稳,吃紧忙忙的何为,幸亏是没摔着。”李妈妈瞧青桔这毛毛躁躁的忍不住训了她几句。
有这话,柳姨娘可就放心了,只是思忖再三,二夫人这般帮她,内心还是念着当年那事,两人分歧可真是折腾了很多年了,看来不但是她不想顾安宁好过,多了一个帮手天然是好,就是怕引火烧身。(未完待续。)
何如她在遥城做妾室连个知心的人都没有。
日子一过,就到了冬至,大寒天儿,顾安宁身子虚常日起的早,这天儿越冷起的更加晚了。
可若不将东西放出来,柳姨娘一向晓得岂不是...
“姨娘,奴婢不敢...”青桔瞧着自家姨娘递过来的物什,当下退了退。
“倒是辛苦你了,本日夜里就不消守夜了,回舍间去住罢,多探听探听一些事儿自是好,你可明白我的意义?”
一心一意的念着姨娘,平常女人出嫁,娘家如何着也会打发人送个物什捎个话。
青桔连连点头,这才紧着去了主屋,刚一出来,喘着气道。“姨娘,东西都放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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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安宁抿嘴道未说话,犹记得宿世,照顾了她十几年的李妈妈被人打发了出去,那会青竹还哭了好久,传闻是在柳姨娘跟前说错了话还是甚,惹了一顿罚才离的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