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亲王福全乐呵呵地上前开口,和缓这冷凝的氛围。
“那,爷筹算如何做?再过些天,爷就该好了,差事想过如何做没?”
嘉淑一向没跟九阿哥会商过这个题目,但经此一事,必须得好好合计一番。若九阿哥再被康熙这么折腾一回,嘉淑感觉,她便能够给九阿哥筹办棺材了。
九阿哥直翻白眼,他也晓得要有技能,有战略。可题目是,甚么技能,甚么战略?
“或许,我们找错了方向!”
在九阿哥最后病愈的日子里,嘉淑并没有闲着,而是追加赏银,持续查九阿哥遭受袭杀的案子。
天子偏袒太子一次,还能偏袒两次吗?何况,他此次可不会等闲给康熙第二次打他板子的机遇。
……
“不焦急!”
在九阿哥复出当差的第一天,嘉淑就让人将贴在都城各处的图象揭了。
“主子明白了!”
嘉淑微浅笑,道:“既然太子的职位临时不成摆荡,那么,爷就不直接对太子发难。并且,皇阿玛不是说您不知为君解忧吗?那么,您就做个诤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