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管钱,得想体例赢利,开源节流!”
九阿哥判定投降。
喝着九阿哥亲手给倒的茶水,嘉淑一阵地嘚瑟。
监察御史,位低权重,但一样的,要做好这监察御史,就得任劳任怨。但是,任劳任怨的所得呢?
“福晋,福晋,做恶梦了吗?没事儿啊,爷在这里!”
“啧啧,爷说的仿佛多短长一样!”嘉淑送给九阿哥一个大大的白眼,“一百多监察御史,每天能走几里路啊?我大清有多少府县?多少百姓?”
嘉淑无语,道:“以是说,为官者要各司其职啊!户部没银子,为甚么没银子?户部的官员都是干甚么的?莫非只需求每年等着收钱、数钱,到时候发钱?如许的事情,随便找个账房先生,就能做了!”
因而,这一场嘉淑跟九阿哥的吏治之争,九阿哥完整落入下风,被嘉淑借机好一顿教诲。
九阿哥直翻白眼,号召盛惟恭出去,溜了。
九阿哥悄悄在嘉淑的额头亲了一下,给嘉淑盖好被子。
但是,嘉淑却很快笑不出来了。
杜嬷嬷也跟着开口,悄悄拍着嘉淑的背。
天下官员几近没有不贪的,这俸禄实在不敷以承担应有的开支,让他们如何办?十年寒窗苦,莫非就是为了持续苦?
“胤禟,我,我梦见我难产,我……”
“朝廷督察院已经有十三道监察御史,一百多人!”
十年寒川苦读,求得是一朝金榜落款,光宗耀祖,繁华繁华。
嘉淑跟着点头。
中间睡着的九阿哥被嘉淑的惊呼惊醒,从速将嘉淑的手给抓住,将她从恶梦中唤醒。
好一顿说话后,嘉淑只觉口干舌燥。
嘉淑每说一句话,九阿哥的气势就矮一分。
“打住,爷给你倒水!”
“福晋啊,放慢呼吸,缓一缓,缓一缓!”
“真香啊!”
“福晋,甚么事情这么高兴啊?”
“这个,户部没钱啊!”
“哦,呸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
嘉淑一阵的对劲,小样儿,敢鄙夷姐,分分钟教你做人。
嘉淑眉眼轻挑,挑衅地望向九阿哥,“爷感觉朝廷得给这些监察御史多少俸禄,才气让他们尽忠职守,每天早出晚归,督察天下?”
看着九阿哥狼狈而逃的模样,嘉淑好一阵对劲。
九阿哥已经不敢跟嘉淑正面对视。
嘉淑指了指中间的茶壶。
嘉淑也是醉了,想要监督天下官员,却又想着不消人干活。就靠着京里的这些个大老爷们,监督天下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