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嬷嬷哪儿敢居功啊?
“夫人谨慎――!”
嘉淑也没让人给钮钴禄氏上茶,只是悠然地望着她。
“这是奴婢该做的,当不得福晋犒赏!”
“夫人,您没事儿吧?都怪奴婢,这腿脚不矫捷,您没事儿吧?”
至于启事?
打狗还得看仆人啊!
钮钴禄氏倒挺有自知之明,只是办的事儿,却让人很不喜。
若非钮钴禄氏是长辈,嘉淑一准儿大耳刮子抽她,甚么人啊这是!
但如果半途有别的女人插出去,她也不会一哭二闹三吊颈。她有儿有女,又有资产,另有甚么需求担忧的?
侍女从速上前,搀住了钮钴禄氏。
九阿哥府里,嘉淑听闻钮钴禄氏在家里养腿,就笑了
到这会儿,钮钴禄氏算是完整诚恳了!
嘉淑渐渐品着茶,吃着点心,听着钮钴禄氏在这里报告人肇事理。
可惜,蓝嬷嬷是多么人?如何听不出钮钴禄氏的教唆之意?
钮钴禄氏仿佛没感遭到嘉淑的不爽普通,还是在这里掰扯,“我们女人,靠的就是个容颜。可这容颜总有老去的时候。如果平凡人家,天然能守着一个男人,过一辈子。但是,嘉淑啊,你跟你堂姐,嫁的可都是皇子阿哥,他们不成能只守着一个女人!”
钮钴禄氏如何能够没事儿?刚才被蓝嬷嬷这一撞,一下颠仆在青石板的路上,手都破了皮不说,腿更是被蓝嬷嬷给压了下,疼得不要不要的。
“嬷嬷不消这么客气,都是一家人,不消这么见外!”
至于九阿哥,与她平生一世一双人,天然是极好的。
“这如何成?福晋但是让奴婢好好送送夫人的!”
“嬷嬷也快点归去吧,九贝子福晋身边可不能少了人!”
“哦,那杜嬷嬷呢?”
“没事儿,没事儿,不碍事儿的!”钮钴禄氏忍着疼,渐渐站起家,走了两步,摆了摆手,道:“不消这么费事,府里还很多的事情,我这就归去了!”
“您慢走!”
“嘉淑,你是不是很讨厌大伯母?”
钮钴禄氏好说歹说,蓝嬷嬷这才渐渐归去见嘉淑。
“夫人恕罪!”
蓝嬷嬷刚才这腿脚倒霉索地一撞,实在让钮钴禄氏吃了苦头。
她又不傻,蓝嬷嬷那身子板儿瞧着比她都健壮,如何能够俄然就摔了?这些算计人的小门道,她也不是没用过。
豪情这回事,如果淡了,再多的手腕,又有甚么意义?
“蓝嬷嬷,好好送送勇勤公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