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中年人干笑两声。
而跟在他身后的,则是一群拿着铁铲和推车的工人。
“这有啥体例,谁让有钱人看上了这棵老槐树?”
这个时候,李二狗身穿西装,脖子上戴着一条大金链子,手里提着一个玄色的小皮包,一副老板的气度。
王陈远苦笑起来。
身后的主子听到李二狗这么一说,立即跟着叫唤。
“当时李二狗拿着一张借单,上面另有阿远你父亲的署名和指模。说是告贷十万元,把老宅子作为抵押。以是,书记员就说,这老宅子是属于李二狗的了。再说了,你们家这么久没有人返来看看,我们还觉得你们一家人都……都比较忙,呵呵。”
“阿远?!你是阿远?!”
“我已经七年没有来过这边了,你俄然问我,我也不晓得。”
“你……你不是被抓起来了么?”
“清楚是你不想还钱,以是编造出如许的谎话。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你家和我家只不过是世交,如何连欠条都不撕掉?以是,你们底子没有还钱!”
王陈远嘲笑起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车子停在中间。并不是他不想开畴昔,而是这里出来就不再是汽车道,更何况这么多人围在那边,开出来了只能是堵路。
“传闻了么?这棵树买了一百万,整整一百万啊。就算在城里,也能买下一套两居室了吧。”
“啊!我想起来了!”
“大师快看啊,阿远返来了。”
“哥,你看那边,是如何了?”
“都让开,都让开,干甚么呢?这么多人围在这里,看猴呢?”
“哎,早晓得我们也买下来就好了。”
中间的一其中年人俄然惊呼起来。
“咦?阿远返来了。”
王晨晨指着远处大槐树,迷惑地看向王陈远。
“你胡说!”
其他乡亲们你看我,我看你,都没有说话。刚开端的时候,他们听到王陈远这么一说,便下认识地信赖王陈远的话,但现在看来,仿佛李二狗说得也有事理。
“这么说,你是感觉我被抓起来了,以是这才利用大师,说我王家的老宅子已经归你统统?”
“就是!你不想还我们李总的钱,真觉得我们李老是好欺负的么?也不出去探听探听。我们李总在城里跟着谁混的!”
“阿远,还记得我么?我是住在你家对门的福叔啊。”
“没错。我们李总用得着贪污你那十万块钱?没还钱就是没还钱,讲个故事,莫非就即是还钱了么?”
王陈远看到对方,立即肯定,恰是住在村头的李二狗。
李二狗恼羞成怒吼怒起来。而这一声吼怒,却让他找到了感受。他昂首挺胸,恶狠狠地瞪着王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