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看过?”柳夫子仿佛有些惊奇,却也只是半晌,又接着说道:“那你便只说说,你本身感觉这“痴心”,究竟是最?是醉?还是罪?”
墨宸似有一瞬的邪肆笑意,不在乎的答道:“何止看过。”
钰麒勾唇一笑,风采甚卓,自傲飞扬,道:“夫子放心便是。”
华清笑得淡然平和,说道:“夫子焉知保护不是另一种幸运呢?”
墨宸眼中似闪过一丝甚么,确切快得让人看不清楚,声音冷酷中有些悠远,道:“一颗心、一片情,有最,或醉,或罪吗?”
毓筱思考一阵,有些中肯客观的说道:“夫子,一人的一颗心,仅一拳大,痴心执念于一人,爱的是深是浅,是否为最?是否沉浸?不过是一颗心、一片情罢了,又为甚么要去论个是非对错呢?”
柳夫子不待华枫反应,便又转头看向了华清,问道:“华清同窗,那你呢?”
柳瑾瑜一双灵动的眸子里染着些苍茫与懵懂,黄鹂般动听的声音,脆生生的问道:“夫子,何为痴心?”
柳夫子眸子里仿佛有些心疼于她,眉头微微蹙起,说道:“丫头,这般的爱,超出痴心,却不免自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