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案件处实在六十年代就有了,之前叫631研讨所,姜队离休前还在那主持过一段时候的事情。这个研讨所的事情,一年有一个月能回家就不错了,常常泡在高山深涧,大漠黄沙的无人区里。我之前一个战友就在那,九零年天池的事儿捐躯的。八六年调出来的那批,我很多都熟谙,算是师兄吧,现在还在的也就两三个了。”曹队说的有些沉重,一口又把杯中的酒吞了。
“那不就是国安局吗?”我还是没有听明白他的意义。
(道生之,德畜之,物形之,势成之。是以万物莫不尊道而贵德。道之尊,德之贵,夫莫之命而常天然。故道生之,德畜之,长之育之,亭之毒之;养之覆之。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是谓玄德。--老子《品德经》)(未完待续。)
这回,我大抵听明白了此中的启事,不等我问,曹队又说了下去。
我顿了一下,看曹队听得当真,喝了口酒,又接着说道:“另一方面呢,我是个宿命论者,很多事并不是你回避就不产生,差人本身就是个高危职业,顾忌越多反而伤害更大。我向来不信甚么吉人自有天相的大话,但本质过硬、筹办充分、胆小心细,便会有成算。老齐那人,看上去很功利很无私,但没有他的经历、判定和筹办,我们这一趟有去无回。打铁还需本身硬,你是这块料,就去做该做的事。我在落星墩上看到的天命碑,上面的字看不明白,但感受说的就是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