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有哲理的话从马五嘴里吐出来,还一本端庄的,反而让我对他的故事充满了兴趣。
马五高中毕业,正赶上大把待业青年不好找事情的时候,在胡同里晃了一年多,游手好闲的成了胡同串子,家里人费很大劲把他弄糕点厂当了个临时工。没想到,他自从在那上班儿,糕点厂就开端闹鼠害,常常把做糕点的原质料全偷吃了。厂里不敢下药,就放了些捕鼠夹,鼠笼之类。可那老鼠如同成了精一样,有伤害的吃食向来不碰,宁肯费尽周折去偷那些藏好的糕点。
又过了几天,马五拎了两瓶好酒,几小袋月盛斋的酱肉来了我家,说是老邻居老街坊过来走动走动,但他愁闷之态写在了脸上,我晓得他必然是赶上体味不开的困难。
“老常,你说霉运这东西是人的心机感化还是真的被甚么东西把持的。”马五给我的酒杯里倒满酒,也不看我,仰着头盯着葡萄藤上还是青绿色的葡萄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