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宛很憋屈,并且还是那种敌强我弱毫无抵挡力的憋屈,身材被别人节制住,手脚都不能用,她身上倒是随身照顾着银针和迷药,以备不时之需的,可谁能想到劫匪会这么无耻?
“诚恳点,别乱动,也别想着咬我,你是咬不住的,只是白搭力量,你再乱动,惹得别人来瞧热烈,我是不会介怀的,说不定能白得个美娇娘。”声音醇厚如歌,醇洌如酒,带着丝戏谑捉狭和不容顺从的味道,鼻间闻到一缕淡淡的青草香味,洁净而纯雅,如深谷绽放的幽兰,又似天山之巅绽放的雪莲,令人沉迷沉浸,又带了三分熟谙,仿佛在那里闻过。
身后那人瞥了眼顾清宛,满眼的宠溺之色,涓滴没有被咬伤的气愤,一双乌黑的凤眼闪着灼灼之光,微微翘着嘴角,眸底划过一抹笑意,想了想,松了紧搂着顾清宛的手,顾清宛心下一惊,在脑袋还没转过弯的时候,双手就下认识的拽进了男人的衣服,等缓过神来,刚想磨牙,就见男人把被她咬伤的那只手举到她面前,一圈的牙印,很深,并且还往外冒着血丝。
被抱着飞起来的那刹时,顾清宛顿时感受一阵头晕目炫,只感觉耳畔的北风呼呼的刮的她脸颊生疼,突但是来的窜改,使得她整小我都呆愣住了,竟然连被挟持该做的最根基的反应都忘了,只感觉一颗心砰砰的直跳,可恰好连叫都叫不出来,嘴还被人捂着呢。
顾清宛的直觉奉告她,身后的这个男人一向在逗她玩,想通了这些,顿时感觉想死的心都有了,也不挣扎了,乖乖的窝在身后那人身上,整小我乖顺的不得了,男人见她如许忍不住在她耳畔底底的闷笑起来,如了顾清宛的愿,捂住顾清宛口鼻的那只手,渐渐的放开了来,顾清宛又嗅了嗅那熟谙的清幽的草香,眼睛就冒出了火光,牙齿咬的咯吱咯吱的响,是他!那天在马车上的男人!
感遭到背后传来的热度以及强有力的心跳声,顾清宛不由迷惑了起来,他不是劫匪吗?按说应当把她绑起来掉到半空中或者直接喂毒药逼供之类的才对啊!如何抱她抱得这么紧,给她一种在担忧她会掉下去的感受?
尼玛的,也不晓得走了甚么狗屎运,接二连三的被绑架!顾清宛忍不住昂首骂天,他娘的,还能不能镇静的玩耍了!
脑袋复苏的顾清宛晓得,她们地点的位置是蔷薇苑里独一一颗枝繁叶茂的大树上,能够将全部宁国侯府的气象一览无余,而这颗大树分歧别的种类,它是一年四时叶子长青的树,传闻是宁侯爷幼年时从悠远的西域运返来的,细算一下,也有三十多年的光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