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顾清宛的话,那两个黑衣人不但没有停下脚步,反而加快了速率,两双眼睛里更是目露凶光的瞪着顾清宛,像是在不满顾清说的话。见此,顾清宛在内心深处不由得哀嚎了一声,她都恐吓成如许了,那两个黑衣人还是油盐不进的,这是要逼她使出杀手锏的节拍啊!
见此,顾清宛演的更加的卖力了,一边哭诉着,一边悄悄的将藏在衣袖里的迷药拿了出来,“两位大哥你们必然要信赖奴家啊,奴家说的句句失实,不敢坦白两位大哥,”说着,像是俄然想到了甚么似的,猛地睁大了眼睛,恍然道:“啊,对了,奴家想起来了,那宁三女人偶然间提了一句,说是让甚么夏女人甚么的派顿时送她回家,还说甚么有定西侯府的标记,凉他们狗胆包天也不敢行刺。”
只是还未等他一句话说完,顾清宛直接打断他,接着吼道:“但是甚么但是?做错了事情就要改正过来,受了棍骗就要反击归去,宁三女人竟然敢这么戏耍你们,莫非不该向她找回场子吗?你们还在这里踌躇甚么,要晓得,你们多踌躇一秒,宁三女人这会子怕是就乘坐别人的马车回到宁国侯府了,试问,你们能够在保卫森严的宁国侯府杀了宁三女人吗?”
那些黑衣人明显没推测顾清宛还能抵挡,更是被激愤了,在他们内心,这么长时候竟然都没处理掉一个十多岁的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的确是热诚,不成谅解。
一见两人变了神采,顾清宛便晓得他们想多了,当即摆手道:“两位大哥别曲解,我没别的意义,就是想说,你们归去后能不能奉告别人,我已经跳崖他杀了。”
往树林深处跑的顾清宛见此,一向怦怦乱跳的心稍稍安了安,她晓得这是兰玉珩他们在呼唤本身的人。本来想着本身跑路,让别人在那边死战,她多少另有些不安,固然已经肯定他们俩不会有伤害,但这行动还是很不刻薄的。
说着,眼泪便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哗哗的往下掉,“若不是被逼的走投无路,我又如何会为了二两银子当宁三女人的替人?我那沉痾的老母亲还在家里等着我拿银子归去请大夫,我那刚满周岁的弟弟,还等着我归去喂他,如果我就此丢了性命,他们可如何活啊,呜呜……我不幸的母亲哟,呜呜……我不幸的弟弟哟,清宛再也见不到你们了啊!呜呜……清宛对不起你们呐,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