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嗔她,“你说这么很多干甚么?”
林乐霜在一旁笑着说:“祖母,小娇为林家开枝散叶,生了两个儿子两个女儿,身份是不一样些,当初阿谁静安师太为了给小娇看病,说母亲和我与小娇相冲,让我们到王家住上四十九日才返来呢。厥后静安师太莫名被邪魔附体,驱魔以后,法力大不如之前,只能念三日经籍,我和母亲在王家住了几日,静安师太和清弘远师还为小娇搬了水陆大会,没推测那日二哥就死了,五哥也不知去处,我和母亲在回府的路上被人暗害,差点死亡,静安师太还说小娇体弱,就搬到了别院疗养。”
“麻姑,给他们说说事理,”蒙氏说得累了,眯着眼睛,手指悄悄地敲击着案几。
蒙氏点点头说:“三娘子年龄也不小了,之前跟着静安师太,削发人不明白世俗的那一套,三娘子如果不想削发,就还是老诚恳实做大将军府的三娘子,学学端方。”
眼睛锋利地扫过面前三个小娘子,蒙氏问:“我说的话,你们可都记着了?”
现在,嫡母竟然就顺着话头,向祖母解释起来。
“既然大将军求老婆子教诲你们,你们便需记得老婆子的话,世家大族和略微讲究些的家属都是嫡庶清楚,你们投错了胎,投到了小娇的肚子里,生出来就要比大娘子低一等,这是没有体例的事,但你们今后嫁人生子过得幸运不幸运,都要靠小我的造化,如果心不正,该学的不学,该遵循的不遵循,今后出去丢了林家的脸面,你们的兄弟不肯意在为你们撑腰,你们在夫家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蒙氏想了想,继子就是个驴脾气,牵着不走打着走,她和继子之间此生也就那样了,就算是和继子闹翻,她也不怕,孝道是在她的一边。
越想蒙氏的脸越黑,这个继子一向就是个没端方的。
蒙氏低下头,掩去了眼中的精光,林家的妻妾之争已经白热化的到了这个境地,林简这个蠢材,真是要华侈了林家几代人的堆集,做出些丢人现眼的事情来吗?
林玉雪心中更加的憋气,蒙氏比起嫡母和林乐霜要让人头大数倍,到处要求她们讲端方,眼下又将小娇贬的如此不堪,父亲移情别恋,莫非她们就只能如许苟延残喘地度日,从嫡母手中讨要一点残羹残羹度日吗?
王氏在一旁叹了口气,说:“母亲,若不让让小娇返来养病吧,当初就是两个孩子求着大将军,将小娇迁到别院养病,现在病养得差未几了,就让她搬返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