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澈,我能够实话奉告你,你想要的吴兴沈氏二十万部曲督印,它并不在我手中,去岁我母亲回武康龙溪,本是想将此督印交还于我娘舅沈劲,可惜沈氏庄园遭劫,我母亲不敌,那枚督印便已落入贼人之手。”

郗佳宾便将第三道奏折送于寺人之手,待天子看过以后,又持续道:“吴兴男人沈黔,廉洁操守,辨悟绝伦,其才名已远播天下,其德行闻名乡里,坚毅足以办事,臣恳请天子消弭其刑家以后不得为官的监禁,令其入大司马西府,为国效命!”

待顾钰说完,桓澈的神采也没有多大窜改,而是安静的问道:“那你所说的这个贼人是谁?”

身周稀有百桓氏部曲林立,她若再想逃必定是逃不了了,当然她也并没有再逃的筹算,桓氏势大,当今无人能敌,硬碰必定不是明智之举。

这般哑忍的过了好半响,她才又问道:“那么,你父亲要呈给天子的六道表章又是甚么?”

心中这般思忖着,顾钰忍不住看向了站在她面前这个无时无刻都保持着矜贵安闲之态的男人,面前的男人还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可他身上那种沉稳自傲好似统统都把握在本技艺中的气质几近与宿世一模一样,无人敢撄其锋芒。

迎上桓澈的目光,顾钰心中微变,天然也明白他所说的事到底是甚么事?

在汗青上,有“江左风骚宰相”之称的谢安石最后也是进入桓温军府为参军,后凭着军功积累名誉,一步步的走向宰相之位的,而桓温请封王爵欲行谋图废立之事也是谢安石成心迟延,直至桓温病逝,其表章都押在秘书阁未能上奏,此事也便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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