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岳眸中一亮,赶紧问:“如何能让龙亢桓氏自行崩溃?”
“我与谢郎能够不必这么快结婚。”顾钰立声打断,沉默了半晌,又拱手当真道,“陛下,臣觉得,大司马表奏以桓澈为司州刺史,这对朝廷来讲是件功德。”
谢道韫与谢玄神采一变,寻着那褚氏女望去的方向,竟发明这半山腰上多了块茕茕伶仃的石碑,那石碑上所刻的字恰是褚氏女所吟的那句:“冬之夜,夏之日,百岁以后,归于其室。”石碑上并未刻下任何人的名字,但细心看就会发明,这块石碑与姑母谢真石的坟茔遥遥相望。
这莫非是父亲在此留下的笔迹么?”
“阿遏,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十一娘真是姑母的女儿吗?还是姑母当年实在是生了两个孩子?”谢道韫问。
谢玄更觉心中愧责绞痛,想到本日及笄宴上所产生的事,便又当即向沈府奔去,走时还对谢道韫说了句:“阿姐,那位顾七娘就交给你了。”
“可刚才三叔父也说,太后欲选十一娘为后,被陛下一口回绝了啊。”
“是!”
说着,一双纤纤玉手伸向了谢玄,却未想谢玄竟是触电普通的退了开,只道:“表妹身娇体弱,想必这陵寝中也不能呆太久,不如早些归去吧!”
是从腹中取出来的!
“是。”
“三叔父的意义是,太后已经定下了以褚氏女为后,可为甚么还要传出遴选皇后的动静?”
司马岳说了一句,顾钰便昂首道:“不,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臣愿为司州司马,帮手抗胡,北伐慕容燕。”
那褚氏女便以袖拭泪,细声说道:“阿蓉自小无母,又因身材多病而显孱羸,父亲便不准阿蓉出门,也未奉告阿蓉出身,三个月前,父亲从晋陵而归,便经常一小我入迷,郁郁不乐,老是念叨着想到谢氏陵寝来祭拜一下亡妻,阿蓉这才从父亲口中得知母亲当年死于苏峻之乱中的本相,才晓得母亲葬于谢氏陵寝当中,也才哀告得父亲答应我本日来乌衣巷。”
“以是,阿遏是思疑这名褚氏女是有人易容假扮?”谢万石接道,“可如果有人易容假扮,这十五年来,她的父亲褚太傅为何无半点发觉?”
司马岳忙表示顾钰起家,顾钰道了声是,见到地上摆放着的一道半掩半开的奏折,便拾了起来看,司马岳本想禁止,却见她一目十行,眉心也很快便拧了起来。
“本来本日孤是想为你和谢七郎保这个媒,让你们有恋人终立室属,却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