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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菜之间,这些婢女能够任由将士们遴选玩乐,这也算是对这些军士们的安慰和报酬。
一声令下,全部姑孰子城中的军士部曲以及子民们皆已伏首跪下。
在两名部曲的斥喝之下,老妪和婢子颤颤巍巍的跪了下来。
“能上疆场倒不说,最让人想不到的是,他竟然还能打败仗返来!”
“不消你说。我晓得。”
“看,那便是有江左卫玠之称的桓氏六郎君,真是难以设想,如此风华绝代之人,竟然也能上疆场兵戈。”
“你这是干甚么?你又想干甚么?”
说完,他举樽一饮而尽。
而这个方向,恰是桓熙的世子府地点。
“大司马之礼,黔千万不敢受,此役之胜乃是主将之功,黔不敢冒领其功。”
桓温的神采当即沉了下来。
“也不知是不是为了向世人夸耀他的功劳,他返来的途中走得特别慢,整整走了旬日的路程,一起上都有鲜花和果子相迎,从小到大这类臭弊端就没改过,你说他对劲个啥劲?”桓济咬牙一脸忿忿,忍不住一顿脚,将掉落在地上的一颗樱桃踩了个粉碎,踩完以后,脸上再次扬起一抹对劲。
能做出这类行动和神采,让桓熙也看得一脸惊奇和愁闷,对于这个只会给他肇事的二弟,他也已用尽了好脾气,没好气的斥问道:“他打了败仗,自有他的对劲,我却不明白,你对劲个啥劲?”
桓济脸上的笑容便更光辉了,他忙道:“大兄,我本日给你带礼品来了。”
“天师道祭酒,卢竦。”
桓温听罢,更是大喜,不由得再次朗声大笑:“沈司马过分谦逊也。”
一道男人的声线传出,马车拐过一条冷巷,向着姑孰城中一个极其首要的方向驶去。
混在军士中的谢玄也禁不住紧绷了神经。
桓熙还没弄明白他话中之意时,就见他一鼓掌,两名部曲押着一名老妪以及一名婢子走到他面前。
“是啊!如此得天独厚之人,真是令人既敬慕又妒忌,只可惜出身差了些,是个庶子,若不然……”
话刚说完,门外便传来一声通传:“禀世子,门外有一名自称是天师道首坐弟子的卢郎君求见!”
说完,桓济又回到了本身的席间,然后似想起甚么,转向桓温道:“父亲,那位天师道祭酒,儿已为父亲请来,传闻祭酒大人的一舞可为万民消灾祈福,父亲何不请他出来一舞?也让诸位将士开开眼界。”
面对大兄一脸气愤的神采,桓济倒是厚着神采笑得欢畅又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