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彻夜是睡不成了,我们要连夜出城。”
李炽与她在这赤色里对视着,很久后才道,
她眉眼不悦的站在那边,像是一块正在发脾气的冰,
这一剑对上另一把剑锋,锵然一声叫人头皮发麻的碰撞后又是一声咔擦的断裂声。
等连棠在楼上艰巨的处理了攻击者目眦欲裂的跑下楼时,他的主子还在喝酒。
“照你这个速率李炽早就被杀了一百次了。”
她却那么理所当然。
他抬眼看向窗外的无边夜色,喃喃道,
“主子!”
这深夜边城的堆栈里,烛火映亮了满室出鞘的刀光剑影。
连棠:......
她的手递出时映在烛光里,和神京里那些绣花的大师闺秀的手没甚么辨别,看起来脆弱美好得一折就断。
夏拂袖转过身来。
她公然收了剑。
而她仿佛早就推测如此环境,手上没有半刻停顿的飒然一划。
扫过仓促跑下来还大张着嘴的连棠,没甚么情感的评价道,
“我不消剑,一只手就能对于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