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把我当作想要不劳而获的傻子好了。”
严逸笑了笑,规矩的道,
“以是现在,作为不撞南墙不转头的傻子的助理,你要识时务的放弃这个职位吗?”
少女一双乌黑敞亮的眸子死死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
当时候你神采那么臭,谁敢跟你说话?
“我不会为了红而支出你所说的任何一种代价。”
沾在裤子上的一些机油和灰尘理所当然的在西装上留下了陈迹,沈翩跹也不敢今后靠,只好身材前倾的撑着腮帮子说了一句,
她的态度和目光俄然变成恰到好处的轻浮与挑衅。
沈翩跹愣了愣,随后一声轻哼也不扭捏的坐了上去。
天光勾画她脏兮兮但表面还是都雅的侧脸,这一笑之间竟都是冰冷的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