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安果当然也给楚依柔送了信,同时也提到了红衣的事情。
“我都听妈妈的!”楚依莲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在一边睡得鼾声四起的父亲,“但是爸爸很看重大姐啊,如果让爸爸晓得了……”
想到楚依柔那么体贴在边陲的那几个小姊妹及夫人,从速写了信,让人给楚依柔送去。
但愿这个安然符能够保佑她夜里安眠。
刚才看到红衣看向陈鹏程的眼神里,并不是无动于衷,反而多了几分笑意和暖意。
“乖啦!”红衣笑着说道,语气非常和顺,“我另有事情要做呢,今后我们很快会见面的!”
红衣在说话的时候伸脱手放在陈鹏程的脑后。
“啊?”纪安国愣住了,“你还当真了啊?”
纪安国看向红衣,“你······你不会也当真了吧?”
这一眼,直接让陈鹏程愣住了,也顾不得去找纪安国了,直接跟在红衣的身边,伸手拉住红衣的手,“红衣······”
陈鹏程跟红衣之间的干系,底子就不是他能够摆布的,统统顺其天然,顺其生长吧。
纪安国听到内里的声音,也追了出来,就听到陈鹏程的话,直接翻了翻白眼,说道:“鹏程,顿时过年了,你不在家里过年了啊?”
纪安国从这句话里,听出来红衣的在乎和护短。
楚依柔固然不晓得术法风水上的事情,但她却从萌蛋蛋的话语中得出红衣是一个非常短长的人。
楚依莲面色有些惨白,但还是点了点头,她的母亲非常心疼她,不会害她。
红衣看着陈鹏程,如同小孩般恶棍一样,紧跟着她点头发笑,“如何这么不听话呢?”
刚要转成分开的红衣定住身材,回身看向纪安国似笑非笑,“他只是睡着了!他不听话,我只是让他听话一些!至于我跟他的干系……呵呵……今后你会晓得的,我现在没时候跟你闲谈……好了,要走了……帮我好好照顾陈鹏程……呃呃,别欺负他······”
纪安国愣愣地看着红衣消逝的门口,更加猎奇了。
就在红衣出门,劈面急仓促地跑过来的男人。
阮林美返来以后谨慎翼翼地清算好母亲给她的护身符,一向知心放着。
红衣被陈鹏程拉住了手,也没有活力,而是笑盈盈地看向陈鹏程。
明天的事情变得越来越庞大,乃至超越他的设想,这······待会如何跟陈鹏程说呢?
只见陈鹏程软趴趴的,直接趴在了红衣的身上。
楚依柔看看姐姐紧闭的房门,悄悄地偷偷来到母亲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