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脚走,后脚惊鸿吓得瘫软在地上,这……可如何办?
“我……”
但是十四爷不但不怒,反而笑了笑,“爷又不是雏儿,有甚么是没见过的……也就你这么大惊小怪了,怪不得不敢侍寝,不过量看一眼便吓成这个模样,真要让你侍寝,不是要了你的命?”
他倒要看看,纳兰惊鸿又在玩甚么把戏!
他太荒诞了!
十四爷交代完,还是不放心又叮咛了一声“你可千万不要为了回避侍寝,拖着自个儿的病,不肯复原,爷的心很大,能够容得下心在别人身上的女人,唯独容不下暴虐的女人,特别是对本身狠的人……”
“蜜斯,这但是好东西呐,您……”
“爷……”
这就算是交代完了,惊鸿有力地躺在床上,半个字都说不出。
十四爷俯身抬起她下巴,当着下人的面,极度轻浮的在她唇上印下一记吻。
“纳兰惊鸿!”
当晚十四爷传了惊鸿,但是谁知……俄然爆出她出了疹子,大夫守着不敢疏漏,山查就跪在门外头,十四爷一来,便拦住。
惊鸿严峻地把棉被往本身身上盖,却被十四按停止,“你身上才方才擦了药,这么碰被子,药不是弄掉了?”
惊鸿吓了一跳,抬开端,“但是……这恐怕分歧端方。”
“啊……!”
大夫悬丝诊脉,隔着帷幕和罗帐,十四让大夫退下,本身上前一步揭开罗帐,面前的场景让他惊得心跳。
“等着瞧……”
“……”
惊鸿吓了一跳,从速来施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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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好的和田玉镯和翡翠头饰,一看就是宫里送出来的好玩意儿。
“你看甚么……你……”
惊鸿捡起那管萧,抱在怀中,正巧赶上十四爷出去,一看中间随便摆放的东西,再看她怀里那管萧,当即沉下脸。
“爷……内里大夫正在评脉,传闻有感染的,您还是躲避为好……”
“这里是爷的府邸,爷就是端方!”
“嗯,放着吧……我少出门,不爱打扮。”
惊鸿别过甚去,不睬会他的讽刺。
“捡好的送去侧福晋的院子里。”
十四爷背动手叮咛,管家不必问是哪个侧福晋,也晓得,就是新进府的纳兰家那位了。
可十四爷那里肯谅解,“你甭跟我这儿装了,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就是喂不饱的白眼狼!”
她严峻得说不出话来,十四的目光却顺着她白净柔滑的肌肤一寸一寸往下挪。
十四爷带着犒赏回府,叫来管家安排,头一个就想到了惊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