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临坐上秋千,把人圈进怀里,下巴搁在她的肩头,院子里没有外人,门口有梓桑守着,也不怕被不相干的人瞧见。
秋千有点硬,文玉儿睡了这么会儿,硌得腰酸脖子疼,这么个大肉垫子,垫在身后恰好让她缓缓。
当然在他们看来,这事并不是不成为,二个城池,不费一兵一卒,别说一个女人了,就是十个也使的,也是高临那边……
难怪天子顾忌着田家,却没有遵还是例,把秦氏和一干后代,强行留在都城的信王府。
文玉儿靠着温热的胸膛,把花圃中偶然的发明,仔细心细的奉告了高临。
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最后犹踌躇豫的说,“此事我等做不了主,二皇子若真有此意,不若向天子要求赐婚呗!”
心中生出一股惭愧来,实在他本身又能好到那里去呢?明知田月凤心仪文玉儿,还不是为了一己私利,瞒着她文玉儿真正的身份!
梓桑一向比及日落,才瞧见姗姗来迟的高临,直接把人领到了凤仪阁。
文玉儿也找了个来由,把真真公主塞给了宫中的姑姑,由她们带着她去清和殿的宴会。
坐下来没多大会儿,就打了个呵欠,文玉儿朝门外望了望,不见高临的踪迹,干脆闭着眼睛,靠在秋千架上眯了会儿,哪知这一眯就睡了畴昔。
高临把玩着文玉儿的手指,细颀长长柔若无骨,令人爱不释手,“发明了甚么?”
“没有!”高临摇了点头,朝清和的方向望了望,“寿宴快开端了,一起同往?”
如果不是有异,高临信赖文玉儿,毫不会俄然提起这小我。
还要装模作样的坐在高台,瞧着世人面上恭敬,本色不屑的假面?
只是没想到,在前天的媾和集会上……
到底顾忌着身份,两人一前一后的分开了凤仪阁,文玉儿先走,等了一刻钟高临,才从凤仪阁出去,出去以后也没有同文玉儿走同一条道,而是绕了远路,拐了一趟西华阁。
爱情中的傻瓜窝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题,不知不觉日光落尽,寿宴即将开端,梓桑守在外头惆促半晌,才不得不硬着头皮出去打搅两人的甜美。
自嘲的勾了勾唇,“你倒是还记得,只是现在这东西与我又有甚么用!”
田月凤见高临欲言又止,“另有事儿?”
文玉儿点了点头,和他提及别的。
在这类环境下,田月凤不进宫,反而对田家更无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