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卿无法,“陛下现在有全部国度的任务在身上。”
靳言眉宇之间多了些不耐烦,“群臣这般,你也这般吗?卿卿,等祭完天,我又要回到那冰冷的皇宫内里,面对烦琐的政务和各种恭维阿谀的嘴脸,便是让我偷闲这一天都不可吗?”
而帐内,元卿看到好好地坐在案前的或人,松了口气,却不问为何方才会在门口看到姚蝶,只道,“陛下还没安息,穿这身衣服做甚么?”
传言当年靳然还是太子的时候,常常带着靳言在大街冷巷串门子。
靳然听了元卿的话,本来未达眼底的笑意便完整消逝了,很久才转开眼睛,“如果有人摧毁了你一向对峙的东西,你可会恨他?”
元卿不明白靳然的话,皱了皱眉,“你在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