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这些人都是数一数二的大户里出来的,我们啊!还是老诚恳实地凑个热烈就好咯!”
“……”
“嗯?”
庄曲然一脸震惊:“这不是*裸的坑钱吗?”
青平微微一笑,脸上一副“你爱掏不掏”的神采,庄曲然嘴角抽抽,拉拉萧琅渐:“这不是明摆着坑人吗?你还真掏了这么多钱?”
庄曲然像听到了甚么大的八卦一样,一下子就跳到了两人面前:“这个宛宛是甚么人物?我们一贯天不怕地不怕的萧大神这么灵巧小媳妇儿样?”
庄曲然细心地打量了一番柳逝,俄然猜疑道:“我如何看着你这么眼熟?”
“琳儿啊……”
姓周的妇人讪讪地闭了嘴,乖乖地排进了右边的步队里。
“不让进?那姓云的如何直接出来了?”来人面若冠玉,端倪清俊中带着一抹不羁,另有着不耐烦。
萧琅琳语气中不无高傲:“我家宛宛但是最短长的人……唔唔唔!”
人群逐步温馨下来,另有一两个不懂的异化在人群里一脸茫然:“甚么高朋,甚么预定?我如何听不懂?”
倒是刚从都城回到北漠的抚远县令府少为人知的二公子庄曲然,回县衙的路上看到这里熙熙攘攘,干脆来凑个热烈。
柳逝朝中间的青平使了个眼色,青平会心忙进了庄子往菡萏苑而去。
6月里气候酷热,树上的鸣蝉不循分地聒噪着,一如清宛山庄门口热烈如市的氛围。
庄曲然转头,就见一个身量高本身半寸摆布的男人长身而立,无端带出几分贵气,而中间一个红衣小女人正一脸嗤之以鼻地看着本身。
青平面色稳定,笑道:“三千两银子你是掏还是不掏?”
此时面对如此多的人,他也早已经应对自如,“请大师列队等待。之前来预定过的人排在左边,本日方才来的人排在右边;申请了高朋席位的人请直接随我入山庄等待。”
“……”
“这不曲直然兄吗?这么久不见,还是如许得理不饶人的性子啊!”一个声音俄然响起。
柳逝身材一震,抬眼望去,正对上庄曲然凌厉的一双眼,内心细心在心底搜刮起这号人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