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依摄政王所奏,索大人,替朕拟旨,立即快马加鞭把圣旨送到谭泰手中!”
快马加鞭,连夜兼程,这惩办阿济格的圣旨不出三天已经送到了谭泰手中。
玉儿放下书,道:“该如何做,皇上明白的,再说,现在朝中另有索尼等人,用不着哀家去参政,反还惹人非议。”
此时多尔衮的神采也好不到那里去,本来这段光阴本身就在为小天子日趋学着掌管朝政的事儿心烦,现在本身保荐的阿济格又出了这忽略,还擅自放出朝廷钦犯,这但是划一于假传圣旨啊!
宝华殿。
福临闻言,目光咻的转向多尔衮,多尔衮心中一凛,叩首道:“微臣不敢。”
福临将奏折上的密报一把甩在多尔衮面前,痛斥道:“摄政王好都雅看!这就是你推举的人,好一个英亲王!好一个阿济格!朕派他西征,他私行绕道去了鄂尔多斯、土默特,还大肆讨取马匹等物。不但如此,他还威胁令宣府巡抚李鉴释免了因贪酷犯警而被逮问的钦犯朱寿鏊。那朱寿鏊是朕亲身命令逮问的,他如此做是当朕死了么!”
玉儿半倚在软榻上看书,苏麻端来些马奶酥,说道:“太后还这么气定神闲,只怕前朝都已经闹开锅了。”
福临心想如许也好,谁不知阿济格是多尔衮这个老狐狸一党的,现在手握重兵,又在关外,若真是逼急了让他做出甚么事儿来,反倒不好节制,只等回京以后再狠狠惩办便是。
内里守门的小寺人得命而去。
御书房内,多尔衮半跪在地上,一旁的几个内阁大臣早已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世人温馨的退下,吴良辅命人将刚才摔烂的杯子和残渣清理洁净,而后又给皇上奉上一杯热茶,恭敬的站到一边。
“主子的意义是?”
苏麻看了看天,说道:“主子且再等会儿,奴婢去筹办几把伞,看模样待会有大雨呢。”
又是两日畴昔,谭泰还是没有宣旨,此事传到京中,福临非常大怒,多尔衮适时说道:“皇上息怒,依臣看,这谭泰不宣旨必然事出有因。”
多尔衮辩驳道:“索大人,你一介文臣,哪晓得我们武将的苦?上阵杀敌,随时得把脑袋挂在腰带上,这件事臣想来应当是英亲王一时受了小人教唆才会如此,请皇上明察!”
福临也不看跪着的人一眼,说道:“本日朕累了,你们都跪安吧。”
玉儿微微蹙眉:“到时候再说吧。”
玉儿笑笑,回道:“姑姑的病还是不见好,这两年反几次复,也吃了很多药,但是身子还是一日不如一日了。本来昨儿还说好明天和我们一起来宝华殿的,但是今儿早络芝却又来传话,说她身子不爽,不能一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