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也不是端庄茶,而是严洵美用来消食的一壶乌梅陈普洱茶,另添了陈皮和山查,还加了桂花,因没熬煮只投了少量料开水泡着,并不至太酸。王醴打出去,喝的就是这个,这会儿已经喝到第三盏,已然腹内空空,颇感挠心挠肺――按小甜甜的话,这都是饿出来的,人最根基的安然感是从吃饱穿暖开端的。
这时有紧急的公文出去,差官将公文送入时,另禀报导:“寺卿,阿孟女人已至衙署。”
“恐怕阿孟女人还得等会儿,方才通政司的右通政王……哟,瞧我这记性,那不恰是阿孟女人的郎君么。”差官仍不能这会儿放孟约出来,谁晓得里边的上官们在谈甚么紧急的事,“方才王通政来时,严寺卿把摆布都摒退了,我估计着这会儿谈的事我们不便听,还请阿孟女人这边坐。”
孟约到大理寺,差官道:“阿孟女人,不是我们不给你,是清算好的都被严寺卿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