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美好的声音如动听的乐符,男人的轻喘气如那上好的大提琴,胶葛在一起,仿佛鸾凤和鸣,在起伏的波浪上飘飘零荡……
女孩子的声音娇娇喘喘,“……你真是讨厌,你该不会是带了一盒吧……”
但是,都是凌晨了……
敞亮的月光垂垂的被乌云遮住了,有风吹来,氛围更加的潮湿,已是半夜,浑身酸软的顾乔乔半眯着眼睛趴在床上,半是哀怨半是舒爽的享用着秦以泽的揉捏,不时的哼哼唧唧的收回猫普通的声音……
此时,台灯已经被秦以泽给早就关掉了,内里没有了月光,屋子里显得黑漆漆的。
“真讨厌,就一早晨的时候,你另有备而来……”
秦以泽定定的看着身下的小媳妇,终是按捺不住笑声,顾乔乔恼羞嗔怒的捶打着秦以泽,“笑甚么笑,不准笑!”
秦以泽微微弯下身子,将他的谨慎肝圈在了怀里,声音带着满足的笑意,“本来我的小媳妇心疼我了,真好,我真欢畅。”
顾乔乔清澈的眼眸氤氲着雾气,神情当真而带着火急,仿佛山间被抓住要吃掉的小兽,“你行,你行,你真行,绝对行!”
风一阵紧似一阵,吹着院子里海棠树叶哗啦啦作响,随后就听到噼里啪啦的雨点落了下来。
而后,女孩的声音就被淹没在缠绵的深吻和无边的豪情里。
秦以泽满足了她的虚荣心,“有你真好!”
顾乔乔明知故问,“甚么真好?”
“那是当然,春宵苦短,我的小乔乔,等来岁的时候,我们便能够不消这个了,你是晓得的,用这个不纵情,我都不敢用力……”
“我想干甚么你还不晓得!”秦以泽的声音暗哑撩人,带着一抹意味深长。
幸亏,设下告终界符,别人是听不到的。
她这是傻了,竟然还敢说行不可的话。
顾乔乔连白眼都懒得翻了。
或许男人都不爱听――你行吗――这三个字。
秦以泽终是轻笑出声,长臂一伸,就将他的小媳妇捞了过来,不轻不重的捏了几下,打趣道,“如何不哼哼了?”
“你不是恰好睡不着吗?长夜漫漫,我来陪你……”
而他的脸上则尽是满足的神采。
“还说呢……”顾乔乔柳眉倒竖,掐了一把秦以泽腰间的软肉,“你说话不算话,说好就一次,可成果呢,你看看都几点了,明天你不夙起了……”
“你如何晓得,你如何没奉告我?”顾乔乔不对劲的瞪着秦以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