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晓得你们女人没有好东西,你明显都看了爷的脚丫子了,却假装甚么都不晓得不说,还不对爷卖力?!!”
摇了摇那只手,“爷小时候在凤国,也是大把人来订娃娃亲的,只不过爷都看不上!凭甚么凤国的男人就要嫁给女人?凭甚么凤国就是女人的天下?凭甚么凤国的男人就不得参政,不得习武?爷我偏不!”
无声有些醉意的偏着头,仿佛脑筋的影象有些恍惚,让他已经辩白不出来了。
“你说说你,做这窝也不舍得做大一点,你做个单人床,爷就是再苗条,也躺不出去……你说你鄙吝不鄙吝?”
“呵……你说你真是奇特,有床不睡,偏要睡这里……”无声的手在棺材上摸来摸去,“莫非这里比床睡着舒畅点?硬邦邦冷冰冰的……色彩也丢脸,爷真是嫌弃……”
随便挥了挥手,“不管了,归正爷才跟你睡了,才亲了你,才抱了你,才跟你说了一宿的话,你如何能就死了呢?”
无声说着,俄然伸手拉起千寄瑶的一只手,以一种含情脉脉的神采望着她,“你知不晓得爷是你的人呐?我猜,你必定不晓得!”
“你舍不得钱买大的床,跟爷说嘛,爷发发善心,给你买了!谁让爷是你的人呢?”
“上前天?”
“你看看,爷一出来,公然是对的吧,内里可都是男人的天下……爷一点不比内里的男人差吧?”
无声晃闲逛悠的朝着那口玄色大棺材走去,一手抚上棺材,内里躺着的人,安温馨静的闪现在面前。
无声拎着一包东西,晃闲逛悠的踩着步子而来,那张倾国倾城的无双面庞上,有一丝的微醺,承得那妖艳的面貌更绝色了。
如果有人在此,定要高呼一声见鬼了。
有些不满的哼哧了一声。
目光看向闭着眼睛,悄悄躺着毫无声气的千寄瑶,一脸的不满,“爷自认就是天底下最抠门的人了,一把金算盘哪个都能刮下一层皮……你倒是爷碰到的第一个,哦不……最后一个……嗯嗯,不对,应当是独一一个,比爷还要抠门的女人!”
瞧着面前这口黑漆漆的大棺材,无声嘲弄一笑,“内里的人,都说你死了,可爷就是不信赖,爷昨个儿才跟你睡了一张床……是昨个儿吗?还是前早晨?”
无声摇着一根手指头,脸上非常笃定的神采,“他们必定是骗爷的……爷不会信赖的!来,让爷看看,你是不是在乱来爷。”
伸手往棺材上一敲,“咚”的一声作响。
只是,若瞧见来人的那张脸,定然又要惊呆的直呼一声,妖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