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妈妈见她这般行动,亦是上前,抬手抚在她额上,吃了一惊,“二奶奶,您头上烧的短长。红颜,快去禀了老夫人,给二奶奶请个大夫过来。”
芳沁郡主一边劝着一边细细打量江意澜脸上神采,但她始终低着头一副认命的模样,倒也不再多说了,只叹着气不竭的叮嘱着,末端才沉声道,“意澜,你娘家那边你也不消担忧,武骆侯爷的身子我最是明白,你父亲来的确切巧了,并不能怪在他身上,他虽管在刑部大牢里,过几日我去求了王爷,定还你父亲个公道。”
丫头婆子们一听,全都面面相觑,红颜骇怪的看着江意澜,又见丫头里有几个低头交耳群情的,不免有些愤恚,狠声道,“主子这会碰到困难了,却个个都想着攀高枝去,哪有如许的事理?二奶奶,有哪个想走的,就该赏了板子赶出去。”
老寺人皱皱眉,却也无可何如,只得回道,“杂家归去禀告皇上,请二奶奶稍安勿躁。”
芳沁郡主担忧的看看她,叮咛身边的一个小丫头,“你去前头把霍世医寻来。”
过了一会子,红颜没返来,芳沁郡主过来了,见她面色发红,吓了一跳,“意澜,你这是如何了?怕是抱病了?得从速寻个大夫去。”
江意澜狠狠点头,“郡主帮我这些亦是天大的恩德,意澜戴德不尽。文江侯府我是回不去了,这一世恐再难酬谢父母的哺育之恩,但求父亲母亲能平安然安。”
红颜见她神采严厉,不敢怠慢,忙将院里统统人都叫到屋里来,齐齐站在江意澜跟前。
江意澜的话引得世人哗然一片,统统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猜想质疑不成置信,各种百般庞大的眼神一一闪现。
小丫头回声而去,江意澜又起家拜谢。
江意澜顺势坐下,亦是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
霍世威终被小丫头寻来,当着芳沁郡主的面为江意澜评脉,又开了几服药,红颜自下去煎药,江意澜则被扶进里屋歇息。
江意澜一惊,怪不得那丫头放肆的很,本来竟是王府的人,幸得霍世威在场,不然她倒是不好结束了,当即起家骇然道,“郡主,都怪意澜不懂事了,那小丫头本没说甚么,只是霍公子赶在当场,非要抓了去见主子,我倒不晓得她主子是谁,遂由了霍公子前去,若知是世子妃跟前的,定要拦了霍公子。不过几句打趣话,反倒给世子妃添费事了。”
江意澜命她先把粥放在桌上,等喝完药再喝,随口又问了前头武骆侯爷拜祭的事,大部分来宾已走了,主子们也都回房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