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弈笑了笑,“你有机遇的话,能够看看淡暮生的手腕,他的手腕上一向都戴着一只腕表,向来不肯摘掉,就是因为那块腕表之下,有一道伤痕,就是他第一次尝试割腕他杀所留下的伤痕。”
只不太小夜跟淡暮生的环境还不尽不异,小夜是被逼着亲手杀人,如许的场面会非常非常震惊的,但是小夜杀的人的数量倒是有限。
她伸了伸手,表示薄弈持续说。
不不不,是她跟淡暮生有可比性吗?他们底子就没有任何可比性的好么!
顾以安似笑非笑地看着薄弈。
顾以安就没看出来,淡暮生到底是哪儿不幸了!
但是薄弈的神采却没有任何忐忑或者是踌躇游移等等不肯定,他的目光还是非常安静地看着她,他这模样就仿佛是在奉告顾以安,他说的都是实话,他没有开打趣。
嗯,淡暮生很不幸,莫非她就不成怜了?
顾以安也不是没见过尝试室,各种尝试室她都见了很多了。但是天使岛的尝试室,绝对是极其可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