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长年把持了我们古河镇的药业,他们家中有一处药王庄,藏有全镇百分之八十的药储。”
“想来就是张家的贼人藏在房梁上,绑架了您的mm嫂子,然后从屋顶逃脱的!”
走出来约莫二十多米后,就是一处与花圃相仿的处所。
店小二恍然大悟地一拍大腿:“客长,方才您下楼的时候,我就看店门口有一群穿戴夜行衣的人,举止鬼鬼祟祟,手里还提着好只大麻袋。”
他谢宇现在,不过是泥腿子一个。
“张家的家主张万俞,歹意地让药价水涨船高,导致很多贫苦人家得了小病却买不起药吃,只能等死……”
谢宇如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眼中寒意更甚。
举眼望去,院内栽满代价不菲的奇花异草。
谢宇将心一横,照实说道:“小二哥,不瞒你说。张万俞方才派人绑架了我的mm和嫂子们,我现在是要去救人。”
镇北王遭奸人毒害,他也是装傻充愣,急着抛清干系。
厥后,张震山战死疆场后,他不闻不问,连记念都将来插手。
店小二微微皱了皱眉,轻声私语道:“客长,您如果与那张府扳话买卖,我天然是管不着。”
“张府的名声,可实在是不如何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