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还玩个毛?
此话一出,众文人刹时都心中一慌。
这代表,他们前面这些人的作品,不能有任何一名评审给出的成绩低于九十八分。
统统人都放下笔主动弃权,如同斗败的公鸡般灰溜溜地分开。
君昏臣佞,赃官便地,恭维奉承之辈顺风顺水,朴直不阿之人饱受凌辱。
上官明达直接扔动手中的笔,苦涩笑道,“此诗之绝妙,足矣让我闭门苦修三年。”
“好,那我便来为诸位研读一番。”
听完吴秉德的朗读后,固然围观的大众们仍然不满抗议。
但是场内的一众文生,却都一个个闭口不语,再无半点不平。
上官明达站起家,冷声道,“既然本次分会的胜负,采纳公开评分制,就该当将每小我的作品都当众宣读出来。”
讽刺的,便是大夏国君刘钦元,整天不睬朝政,只知声色犬马。
而后两句,更如同杀人诛心普通。
因为乌诗娅的这首诗,不但让他们感到难以超越的堵塞感,更是击溃了他们的心机防地。
四周围观的世人,也都群情激奋。
他们,又如何能不心悦诚服地伏输呢?
因为,他们心中想说而不敢说,想说却说不出口的话,被一名西域女子的四句诗,完完整全阐述得淋漓尽致。
君王案前盏非印,将军孤冢昨似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