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少女的脸颊比三春的桃花还要娇绯,双眸泪光蒙蒙,浓黑的长睫毛上还吊挂着晶莹的泪光,微张的小嘴吐着混乱的呼吸,泛着水光的潮湿柔嫩的淡粉色的唇,因为那一星点鲜红的装点而显得更加妖艳诱人。
男人的手指疼惜地放在徊蝶被咬破的唇瓣上,“小猫咪,你但是独一一个让本将军欲罢不能的人哦……”
这模样的她褪去了那层拒人千里的倨傲,披发着惹人垂怜的心动,如果再像那些情窦初开的青涩少女一样撒撒娇,估计没有男人会不为她猖獗。
紧窒的甬道一刹时便沦亡在巨蟒势如破竹的守势之下。
“小猫咪,你的这副模样更合适撒娇,而不是说这些大煞风景的话。”
男人每一下的行动都带着要贯穿她的力道,徊蝶像是巨浪里的小舟,身不由己地跟着男人,跟着那由下而上的撞击而狠恶地摇摆,不断地颠簸,直至最后葬身在这澎湃的浪涛深处。
男人的目光逐步变得和顺,只不过那抹和顺是从他那双凌厉得仿佛能穿透民气里的鹰眸中射出来的,带着他天生的王者霸气以及甲士的浓浓煞气,再和顺的眼神都让人禁不住要打一个寒噤。
想要大声号令,但被男人的唇堵得不留一丝空地的嘴巴只能收回一声声不成调的哭泣声。
他如何就忘了被这男人是一个银-荡、霸道、傲慢、自大、几次无常的恶魔?间隔上一次的虐待,大抵还没有一周的时候吧,本身就已经忘了这恶魔的赋性?
遇神杀神,遇魔杀魔,硬是杀出了一条血路,直冲到底。
徊蝶突地感受本身的嘴唇一痛,男人发狠地咬上了她的唇瓣,随后一声有如野兽濒死前的吼怒声从男人的喉咙深处溢出……
很痛,被那么庞大的物件强行进入到那么狭小荏弱的处所,不痛才怪……
但这痛徊蝶还能勉强忍耐,毕竟阿谁被践踏过无数次的脆弱处所已经风俗了痛的感受,令她没法适应的是那种被无穷撑大的充胀感,之前痛得神经都麻痹了,没有留意到这类仿佛连灵魂都被满满添补了的陌生感受,那炽热的硬邦邦的……擎天巨柱仿佛是顶着了她的心脏普通。
被撞抛上去的娇体随即又跌坐了下来,把埋在体内的粗长巨物含得更深,把那头失控的猛兽惹得更加镇静。
男民气急火燎……好像养精蓄锐多个光阴的猎豹,这一击发作了雄性锐不成当的征服力量,固然停滞的重重,但绝对反对不住男人这蓄满了力量的凶悍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