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煌将军两只手紧紧摁住徊蝶的肩头,粗-重的喘-息让他看起来就像一头脚耙着地、就要狂走的野牛,鼻翼狠恶翕动着,眼底被玉-望烧成了血红色,模样好不瘆人。
徊蝶头打侧了一下头,似在思考该实施何种奖惩手腕。
“嗯,小猫咪,本将军现在就躺下来让你……折腾了,你可要好好掌控哦。”罂煌将军脸上的笑意几近盛不住要漫溢出来。
“充公?本将军的这把‘枪’就是专门用来对于你的,小猫咪。”罂煌将军挺了挺身,“如果被你充公去了,本将军还用甚么来让你欲-死欲-仙?……”
一只手的手掌渐渐地从徊蝶的腰椎滑下到徊蝶的尾椎骨,然后食指往徊蝶的尾椎骨末端的凹窝里用力一擢,徊蝶腰肢顿时瘫软,伴跟着一声娇媚的低吟,身材往前跌去,小手很天然地摁在了罂煌将军的身上。
固然被她两只柔滑的小手拔弄得欲-死欲-仙般利落,但这模样的拔法,罂煌将军真的担忧本身的宝贝迟早要废掉在徊蝶的手中。
罂煌将军说得咬牙齿切,明天赋方才经验完这只小野猫,明天她又来虐待本身的宝贝了?
罂煌将军忿忿地想。
徊蝶趴伏在罂煌将军的身上,在跌落的时候,挺翘的鼻梁刚好碰到罂煌将军刚硬的下巴,痛得她眼膜立即飙出了层泪花。
疼痛稍缓,徊蝶双手撑着罂煌将军健壮的胸膛,像只矫捷的猴子一样,一下就从罂煌将军的身上爬了起来,坐在了罂煌将军的腰-间。
但不晓得是哪个不见机的家伙,拍门声持续不竭地刚强地响着,聒噪得让民气烦。
徊蝶酒劲稍稍缓过了些,又堕入到昏昏欲睡中,眼睛还没有完整闭上,但已经是有气有力地耷拉着撑不开了,仿佛刚才阿谁精力畅旺闹腾着的人不是她普通。
站在门口是一个被暗玄色的戎服风衣裹得没有一丝肌肤外露的修颀男人,恰是暗鹰军队的队长炅琉。
技艺还算敏捷,只是脑瓜被酒精熏得不太好使。罂煌将军从下往上谛视鼓着腮帮的徊蝶,两只手伸畴昔拍了拍徊蝶浑圆饱满的美臀。
但醉得熏熏然、烧得一塌胡涂的徊蝶底子就感受不到伤害的邻近,只感受手掌心触到一根硬邦邦、热烫烫的东西,像是枪杆子,因而就稀里胡涂地做出了让她悔怨不迭、宽裕平生的糗事……
“嘻嘻……”徊蝶对罂煌将军嬉笑了两声,“罂煌将军,你有把柄落在我的手上了……我要罚你……我要狠狠地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