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一手夹着根卷烟,袅娆的烟雾缭绕着他的指端,戴在暗金色手套内里的手指非常苗条,软丝质的紧身布料把手指的骨感完美闪现,另一只手随便而慵懒地搭在洗手台上,落拓而放松的姿式,摆明是在等人,并且仿佛也笃定他要等的人必然会到这里来。
耳畔是清楚的裤^链拉下的声音,紧接着是“哗哗”的水声。
将军没有接着往下说,微微眯了眯眼睛,上高低下打量着走出去的少女,那双本来凌厉阴狠的鹰眼因为半眯起来的启事,带上了一丝勾引而暧^昧的挑逗。
“小猫咪,好大的火气!”带着笑意的玩味声音传来。
“……”心底的那丝隐蔽蠢动被拆穿,徊蝶有点宽裕地原地站着.
目光一触碰到这个可爱的男人,徊蝶对本身的气恼顿时就窜改成了对这个男人的厌恨,渐渐地迈步走出来,身后的门在撞到墙壁上后反弹着主动关了上。
徊蝶顿时绷紧了神经,但男人只是在她身边的另一个小便器前站定。
这傲慢的自傲,而该死的,本身竟然真的就如他预感的一样来了。
我到底在严峻甚么?有甚么值得我如许严峻的?回过神来的徊蝶气恼本身的变态,快速一下转头,带着几分负气意味的行动,却不期然瞅到一根……
这男人绝对是用心的,人所共知的事情恰好他就是要大肆地衬着一番,但一旦被点了然,徊蝶竟然无言与对。
身后传来脚步走动的声音,徊蝶心脏不由自主地突突狂跳,阿谁男人朝本身走来了!这个***,不会又是想对本身做甚么吧。
“作为一个普通的男人,偶尔来纾解一下,如何能够就以为他是自甘出错呢?……而呈现在这类处所的小猫咪……”
看来这么长时候的辛苦耕耘终究有所收成了,也对,本身布下了天罗地网决计定要捕获到手的猎物,她还能逃得掉吗?不但让她无处可逃,还要让她心甘甘心肠乖乖地靠过来……这才是真正的猎手……
将军等少女宽裕地扭过甚去,才慢条斯理地拉上内^裤,拉好裤链,眼睛还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一旁腮红脸烧的少女。
还是是穿戴一身金黄色抢眼的礼服,显眼得令人发指,莫非他就没成心识到以他的身份到这类声色场合里来应当保持低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