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且慢。”见钟裕有鸣金出兵的意义,杨震从速发话道。
“这……”汤鹤这时候也不敢如刚才般打包票了,但还是皱着眉道:“但卑职实在想不出另有甚么遗漏了……”
仿佛是为了转移这个话题,杨震又有些佩服地看了钟裕一眼:“大人的察看之细才叫下官敬佩呢。就连那杨显所穿靴子是昨夜宴会时所穿,也能一眼看出,从而一举攻破其心防……”
钟裕这时候也犯起了嘀咕,细心一想也不觉点下头去:“倒也不是没有能够。那些刺客也该想到一旦行刺不本钱官必会全城搜捕他们,以是趁着天还未亮就逃脱也说得通。那就叫人都返来吧,我们也不能因为此次之事一向担搁在此不走哪。”
杨震晓得,这是最精确的挑选,也没有提出反对定见。同时,他还着意地看了身边的宋雪桥一眼,那些刺客是由他弄来的,这笔血债恐怕也得算在他的头上吧?
看着面前的惨状,汤千总的整张脸都变得乌青了。他没有半点找到线索的高兴,反而充满了气愤:“怎会如此……这些牲口!不但刺杀钦差,竟然还丧芥蒂狂地将这么多无辜之人都给杀了……”
“如何,杨千户另有甚么观点吗?我们兄弟可都极力了,这些锦衣卫的弟兄那也是看在眼里的。”见杨震仿佛不那么信赖本身,汤鹤内心天然有些不痛快。
“是!”既然两位钦差都是这么个意义,即便汤鹤对此仍然有所保存,也只能从命了。他当即点了百多名兵卒,吃紧朝着县衙旁的官仓赶了畴昔。
对此,钟裕只悄悄吸了口气,然后点头道:“他们早已遁去无踪,如何能够被我们等闲找到。眼下我们有更要紧的事情需求去做,不能在此担搁太久。但你们放心,本官只要在一日,就不会让这些牲口清闲法外的。”
听到这话,杨震倒是一愣,不觉有些想起了前一世本身带着那十多号弟兄在外洋与各方权势火拼的场面来。当时他作为整支雇佣军的大脑智囊,所做之事也是调剂与安排,确切与本日所为有几分类似之处。但随后,他又回过神来,自谦地一笑:“大人谬赞了,下官这点本领可批示不了真正的战役。也就这类小场面还能对付一下。”
不过内里的气象却还是让他大吃一惊——内里并没有藏在那儿,等候着与官军决死一搏的刺客贼人,却倒了满地数十具尸身。明显,这些都是杨显口中所说的忻县官吏的家眷,因为这些人多是妇孺,有几个有些姿色的女子乃至还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