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们进入天井后,便有下人从速去一旁筹措起来,顿时前面那高矗立立的戏台上就响起了阵阵欢畅的锣鼓声,几个技艺矫捷的伶人便在那儿高蹿低蹦,卖力地演了起来。同时地,那些早已筹办好的冷盘和垫肚用的果子糕点也流水般地被人端出来,摆放到每张桌子之上。
但这时的刘应箕包含同桌的郭荣等人对钟裕可就没有刚才那般尊敬了,一见他有所踌躇,郭荣就呵呵笑道:“如何,钟钦差但是嫌俺们这儿的酒不敷好吗?但我们大同军中向来有个端方,这头一碗酒是不管如何都要喝的,那是对诸多兄弟的尊敬之意。”
他这一行动实在过分出人料想,但他刚才又的确有说过只喝五碗的话,只是大师之前没有留意故而这时便被他杀了个措手不及。终究,厅里厅外几百号人,只能目送钟裕和杨震他们施施然地走出宴厅。
面对这类敬酒,钟裕连踌躇都没有半点,不管敬酒者身份凹凸,他都不推让,当即酒到杯干,转眼间就又有三大碗烈酒入了他的喉咙。
不知觉间,本书已满百万字,借机求下支撑撒。。。。。。。
在说话的同时,刘巡抚也很豪放地干了本身这一碗,另有些不适地咳嗽了几声。可待他放下酒碗看向钟裕时,却发明他连酒碗都没有端起来。这让他有些不解:“钟大人,你这是?”
不过除此以外,这巡抚衙门也就与杨震以往所见过的武昌城和杭州城里的巡抚衙门没甚么两样了,一样的规制,一样的气度,独一稍显分歧的就是这里衙门的外墙极高极厚,看着与外城墙也差不了多少。
刘应箕这才晓得本来这位钦差大人是真正的海量,便成心结束这场只会给钟裕带来名誉的刁难,也端起了酒碗道:“钟大人,就请再满饮这一碗,各位也不必再几次上来敬酒了。”前面的话是对底下那些跃跃欲试的人说的。
杨震见状,眉头就微微皱了起来:“这是大同酒桌上的端方?我如何就从未传闻过山西人有这类酒文明了?如果换了是蒙古或其他少数民族,我还能信赖,你们嘛,这清楚就是在刁难人了。”
“还请大人满饮此碗!”
“还请大人满饮此碗!”……跟着他这一声劝酒,其他在厅内的官员也都举碗相邀,随后就是外间的那些伴随者,也说着类似的话,顿时世人耳边只剩下这一声如同炸雷般的“还请大人满饮此碗!”了。
杨震一面慢悠悠地喝着酒,一面打眼看着身边的钟裕,内心另有些担忧这位大人会一下适应不了烈酒的酒劲而倒下呢。但在看了他的面色,发明对方连一点上头的意义都没有后,他就晓得本身之前的判定和担忧都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