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震以是如此态度,倒不是因为他对姚庆之有所不满。他清楚宦海上人争功委过的风俗,这位姚知府有此做法也是很普通的。他以是如此不客气,实在是因为他想尽快把漕帮和严环他们给处理了,从而好把精力都投放到查办徐家一事上去。
见到杨震他们那气势逼人的模样,姚庆之两个心下更是一凛,从速上前拱手见礼:“下官扬州知府姚庆之(通判许明昼)见过诸位上差。不知几位前来所为何事,我们府衙有甚么能够效力的吗?”
严环的判定倒是相称精确,扬州知府姚庆之确切是因为得知了他们漕帮私底下所做的罪过活动,才会命人将他们给围起来的。只是因为此时姚知府手上并没有切当的证据,也不敢包管传言必然是真,才没有对他们来硬的。
“郭图,此次我们漕帮的存亡就都看你了,你可不要叫我绝望哪。”那信慎重地交到一个身材精瘦的帮众手里,严环又忍不住叮咛道。
杨震也是在进入扬州后,才听到锦衣卫的人禀报晓得的此事,便只是淡淡一笑:“姚大人你所做的并不算错,本官也能了解你身为一方父母肩上的任务,以是此次之事,本官也会跟朝廷酌情上报的。”
“那大人的意义是?”许明昼闻弦歌而知雅意,顿时精力就是一振。
这个叫郭图的之前还当过梁上君子,对于飞檐走壁的活动倒是挺有自傲的,便即点头道:“帮主放心,只要天暗下来,我必能不惊动听地出去。”
“先动手为强,把人都给拿下了。到时候不管来的是甚么人,有甚么证据,这头功还是我们的!”姚庆之把手一拍,决然做出了决定。
杨震也不客气,当即点头:“如此最好不过。这一次只要把那些胆敢把主张打到官盐身上的贼人拿下来,两位大人的功绩必然少不了。”杨震说着,便已回身,重新朝外走去。
此时,他们内里已被数百官兵围了个水泄不通,别说是送信了,就是买菜都出不去。这个困难,让严环内心对姚庆之他们的怨气更重了几分:“这当官的就没一个好东西。此次我若出了事,他姚庆之也别想清闲。他常日里的那些活动,我也是晓得的!”
在朝着自家下属施了一礼后,许明昼便跟着杨震的脚步快速地出了府衙大门。与他们一同朝着漕帮总舵而去的,天然另有那些跟着杨震从杭州赶来,却有上马,以及在扬州接到号令早早等待的锦衣卫,人数在三百摆布。
许明昼当即一抱拳,就要仓促而去。可他才刚一起身,就见到一名府衙里的官差疾步走了出去:“两位大人,内里有锦衣卫的镇抚大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