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摸清楚徐家在扬州犯下的事儿,天然得去找到苦主或是知恋人。这一点,他们倒是能够打着清查漕帮一案后续事件的借口去做,倒不怕被人看出甚么端倪来。便是真有人对此有何思疑,无凭无据的,他徐家的人莫非还敢跑到知府衙门来诘责详查不成?
“你说。”
杨震听了后沉吟不语,半晌才道:“这一个管事竟然都放肆成如此模样吗?看来徐家在本地确切是个土天子普通的存在哪。”之前他只觉着江陵的张家行事可爱,为了篡夺自家的地盘无所不消其极。但现在看来,和徐家人一比,张家已算是仁慈了。
“对此,卑职也曾率人细心查证过,他们多是用极低的代价强行从人手中采办本身相中的地盘,别的一些则是用相对瘠薄的地盘调换膏壤。当然,这此中也免不了通过更狠恶的手腕害得人家破人亡才获得了地盘,但这些却已无证可查了。倒是前面两种,因为都需求在衙门登录造册,故而这些也就成了确实的证据。”
不过这些毕竟只是干证,真正能被杨震当作杀手锏的,却还是徐家粉碎海禁一事。他信赖,以徐家的家业,以及他们的胆量,和漕帮的合作必然不是初次的私运,如果对此加以深挖,总能找出些更有力的证据来的。
至于杨震本身,则坐镇府衙,一面镇住扬州官员,让他们不至俄然临阵背叛,一面也是在等候着本身之前给镇抚司那边下达的指令的覆信。并按照这些线索来停止下一步的安插。
时候也在这类仿佛有些古板而有趣的寻觅线索和等候覆信里一点点度过,七月闭幕,来到了桂子飘香的八月时节。这时候,之前受杨震之命从杭州赶去松江一带查访徐家动静的曾志耽终究赶返来禀报了。
“这个倒不必太担忧,我们锦衣卫要查的东西,没人敢不给看。并且就是在这扬州府里,怕也少不了类似的环境。”说到这儿,杨震的眼睛俄然就眯了一下,他想到了那些官员,竟然没人跟本身提这一点,更别说拿这些证据来给本身看了。明显,这些家伙仍然还是有所保存哪,还是得再敲打一下才气让他们乖乖听话。
幸亏,现在他地点的扬州还不是徐家权势最大的南京与松江府,再加上那些处所官员已被他说动,以是要做些事情倒也还算轻易。而独一需求谨慎的,就是在把握充分的证据之前本身的目标为徐家的人所知,对此他天然也有了些恰当的筹办。
见杨震附和,曾志耽脸上暴露了欣然的笑容,但随后又皱了下眉头:“不过这些东西都在衙门里存着,我们想查也没那么简朴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