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朝廷之命,将徐家高低不管男女老幼贵贱尽皆关押,其产业田宅等物亦全数封存查抄。为防徐家有人逃脱,或埋没财产者,着即命各有司衙门派人看管徐家统统家业,不得有误。另,朝中已定下徐家三子之极刑,不日即将开刀问斩,至于徐阶,以其大哥有功,可临时善待,以观后效。”
待徐家家奴闻报吃紧赶出去,将自家老爷送去医馆救治时,徐阶早已神态尽失,病入膏肓了。倘若用后代的医学实际来讲,徐阶这是在刺激之下心脑血管爆裂,得了极其严峻的中风。这是即便是几百年后都很难完整根治的疑问杂症,放在大明朝,天然更是叫那些本地名医束手无策了,只能用针灸和药物临时吊住徐阶的性命,看另有没有其他体例。
(本卷终)
对于这么个已完整失势的白叟,即便是与他友情不浅的官员们为了避嫌而不敢靠近,更别说其他了。因而在十一月尾的某天夜里,躺在病床之上的白叟徐阶就如许无声无息地分开了这个他曾经斗争过,又让他功成名就,并是以却丧失本心,终究落得惨痛了局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