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天不亡我,我身具异象,心脏偏左,他直取我心口的一剑并未要了我的性命。但是我的阿哥,我那些族人却……”虎目当中现在已有泪水流下,如此铮铮铁汉,现在提起旧事也不觉悲伤。
当一只灰色的信鸽飞到某处埋没的宅院,将白莲教总坛被官军攻破,许惊鸿被杀,许崇山失落的动静传到许崇川和许水纯二人手里,两人几近都不敢信赖本身的眼睛了。
杨震呵呵一笑,随后又叮咛了竹空岩几句,让他好生养伤,莫要想得太多,这才和唐广琛走出屋子,把事情和内里的官员们简朴说了后,便回了巡抚衙门。
“以后,那许崇山就带了礼品赶了过来,只说是跟我赔罪,说统统都是或人擅作主张,既然我们不肯造反,他们便不会强求,只求我们莫要把事情泄漏出去。我当时听他说话得体,有礼,竟然一时鬼迷心窍就信了他的大话,还摆下了宴席接待他们,想着能把这一过节给解了……”
“大人是……”竹空岩内心不觉一动,这确切是最好的归宿了。这可不是后代的甚么侠义小说,以为投身官府便是没有骨气的做法。究竟上,这期间有很多本领出众之人削尖了脑袋想成为官府中人,正所谓学会文技艺,货与帝王家嘛。
在这么一番相互的夸奖以后,竹空岩才重新躺回床上。但他的心却并未安静,拉着杨震的手就扣问起他是如此安定白莲教的详细细节来。对此,杨震也没有坦白,便大略地说了一遍,这听得对方又是一阵心神荡漾。
看着竹空岩说到这儿双眼通红,神采狰狞的模样,杨震和唐广琛二民气下也不觉有些唏嘘了起来,看来这位确切是深怀血海深仇了。
而许崇川倒是满脸的阴沉,这等事情天然不会有错。而他很清楚,如许的成果对圣教意味着甚么,那将是毁灭性的。
杨震扭头一看,便一招手:“你且出去发言吧。”就在来医馆之前,他已命人去提那些俘虏去认尸身身份了,毕竟许崇山的身份可不普通,必须慎重应对。
“哦?”杨震闻言便是一笑,又看了竹空岩一眼:“竹寨主,你此次可实在为我们立下不小的功绩哪。”
经此一番扣问,梗在贰心头的最后一根刺也被肃除了。本来他还在揣摩着这个许崇山会藏去哪儿,将来又该如何找出他来,现在这统统天然再不是题目。独一需求考虑的,就只要听那些俘虏交代,之前就被许惊鸿打发分开的许崇川和许水纯二人,不知这两人现在藏在哪儿,在白莲教受此重创以后,又会做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