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也想不明白此中根由,还望大人能为小民们做主,救出我家掌柜的哪!”李甲再次叩首道。
他们明显是小瞧了杨震的本领,一番细查之下,还真让他从地上找到了些线索——几抹黄色的粉末。本来这东西落在地上是极不起眼的,何如杨震的目力却要远胜别人,并且他另有一只活络的鼻子。
“这个……杨大人,这孙长发虽是城中富户,却并无妻室,更没有后代,倒是这李甲他们非常忠心,出了事便赶来报官了。”知府傅川帮着解释了一句。
而杨震,现在倒是一脸的凝重,之前只道白莲教的统统都在把握,现在看来,他们埋没起来的力量却还是不小,这些后患固然已影响不了广西的大局,但要闹出些事情来只怕也挺叫人头疼的,特别是当他们另有那么多火药的时候……
无法之下,李甲只好怀着忐忑的表情带了杨震和其他几名锦衣卫回到了长发栈。当栈中不安的众伴计,见杨震他们到了以后便四下里搜索时,也都个个面露惊奇,却又不敢过问,只能把目光落到了比他们更加惶恐的李甲身上。
听了这番结论,那些商栈的伴计顿时一个个面如土色,随后呼啦啦就跪下来:“大人明鉴,小的们但是甚么都不晓得哇……还求大人饶命哪……”说话间,这些人已不竭地朝杨震磕开端来。
“这……实在小的另有栈里的其别人也是很担忧的,但想着掌柜的只是有事担搁了,或是被那首要主顾留下了盘桓,以是只是狐疑,并未有其他设法。并且官府也不成能是以而帮我们备案啊。”这倒是句实话,平常官府也没有那么多人力来找一个只是落空联络四五日的成年人,何况现在桂林的环境呢。
“是!”立即有人领命而去。
对此,杨震却不置可否,这类说法到底是真是假但是谁也说不清的,倒是这个孙长发确切很有些值得思疑了。
杨震嘿笑了一声,算是接管了对方的解释:“这却有些奇特了,倘若真有人见财起意而对孙掌柜倒霉,又如何能够把这么辆车和两匹骏马给放过呢?另有,就你所说那写货色都非常沉重,平常一两人想将之带走是几近不成能的,也必必要车马装载,那只要空车返来就更蹊跷了。”
这类事情要的就是细心,普通的锦衣卫还不敷以做到现场勘查如许的粗活,以是还得由杨震这个批示佥事亲身脱手。只见他拿着一只蜡烛,蹲着身子就在那几块空位里不竭地细心扫视着,时不时还俯下身仔细心察看,这让他那些部下都有些迷惑,在这么个一目了然的空处所还能查出甚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