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领旨!”杨震再次大声应道。
“看来,这是被他们救了出去了。”杨震眯起了眼睛,幸亏那些蒙人特工已被一网打尽,只要细心拷问,就不怕问不出这家伙的藏身之所来。以是这么看来,眼下最紧急的,还是审判这些俘虏,毕竟打铁还需趁热哪。
随后,他又想到了甚么:“诏狱中人犯的环境又如何样?”和那些干系到满朝官员秘辛的卷宗一样,诏狱里的人犯也是锦衣卫的首要资产。
将二女安然送回家中,又是好一阵安抚后,杨震方才从后院出来。
靠近一半的修建被火烧毁,前面的院落里还摆放了一排几十名被杀的留守锦衣卫的尸身,而现在在他中间,另有人在禀报着此番镇抚司的毁伤环境:
以是当杨震来到万历跟前时,年青天子的神采就显得很有些凝重了:“杨卿,朕传闻你们镇抚司昨晚被人攻击,还被放火燃烧了?可有此事?”
要提及来,自昨晚审判那曲长生,从其口中问出阿谁假的白莲教巢穴以后,杨震就没再回过镇抚司,这时候也不知那边在遭受仇敌的攻击后是个甚么风景。
“多谢陛下信赖,不过……”杨震俄然面露难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杨震苦笑点头:“臣一时也说不出来,正筹算拷问那些被拿下的贼人,从而好深切地体味其中详情呢。”
拿定主张,杨震便往另一边的公厅走去,现在因为被火燃烧过的启事,镇抚司里的全部体系都有些混乱,人并不是关在本来指定的羁押房里,而是被安排在了另一边的公厅,由很多锦衣卫看管着。
“都督,宫里来了人,陛下要宣您入宫问话呢。”那人有些忐忑地答复道。
“臣确切有两桩困难不知该如那边理。其一,便是昨日臣中了这些贼人的算计,被栽上了一个杀死工部某主事官员的罪名。现在,在刑部衙门那儿还挂着号呢,说不定甚么时候他们就会派人来拿臣了;其二,便是此番之事还牵涉到了隆平侯,臣有些不知该如何究查了……”既然都到了天子跟前,干脆就请他帮手处理一下毒手的困难吧,这两点杨震本身当然能够降服,但若能从天子这儿获得支撑,事情天然就更轻易办了。
“如何说?”杨震有些不解地转头,不知出了甚么变故。
“这是如何回事?在北都城里,如何会有如此胆小妄为之徒?你们锦衣卫不是防备周到,少有人敢招惹么?”万历很有些不满地盯着杨震问道。这是极少有的诘责了,以往天子对杨震但是很信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