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嘉婉一时神采不太好,她语气淡淡的回道:“这个当然,这将军府如何说都是圣上御赐的,我头一次来,如何也要抚玩一番,说不定今后也能跟人夸耀一下。”
“你们竟然熟谙姚家大蜜斯,倒是出乎我的料想,你们都说了些甚么?”歌乐问道。
木歌乐瞧着木嘉婉心有不快的模样,唇边的笑意仍在,并未褪去。能让木嘉婉气成如许的,也算是本领。如此看来,这两人之间必然是生了过节,听拾锦返来讲当时的场面仿佛很僵,要不是她这个弟弟木致远出面打断二人的对话,只怕这会还在相互诽谤。
听了这话,未免他这个二姐再说出语不惊人的话来,木致远便出声打断道:“方才来的路上,可巧碰到了一名姚家蜜斯,她说与长姐了解,不晓得长姐可有印象?”
歌乐安静的说:“你如果真有理,那我们木家人也不能等闲让人看轻,受了欺负。”
歌乐语淡不惊的说道:“二妹说的这叫甚么话,我固然嫁进了顾家,做了顾家的媳妇,但我仍然是木家的孩子,如果没有木家多年的哺育也就没有我木歌乐。我刚才不过是美意问问,也是想把事情体味清楚罢了,如果真生了甚么曲解,坐下来把曲解解开就好。你我自小便在一块糊口,我是甚么样的人,旁人不体味,莫非二妹也不晓得吗,当着三弟的面,你又何必这般说我。我既不是护短之人,又不但想帮着外人说话,凡事逃不过一个理字,如果二妹真有理的话,天然就不消害怕。”
说话间,歌乐瞧了一眼木嘉婉。她在前厅坐等了一会,见木致远他们迟迟没有来,便让拾锦去看看。返来后,拾锦就将几人在院子里相遇的场景照实的禀告了她,从拾锦口中得知,木嘉婉和姚玲仿佛有甚么过节,说话都句句带刺的。固然不晓得这两人之间产生了甚么事,不过两个娇纵率性的人碰到一起,互不相让是免不了的,没打起来就算不错了。
本来他觉得木嘉婉够率性的了,想不到那位姚家蜜斯更是如此。
木致远似明白了点甚么。也是,阿谁姚姓女子看着自发得是,和长姐压根就不是一起人,他的长姐又如何会跟她交朋友,说不定是想打着长姐的灯号罢了。
她摆手道:“不过是闹了点小冲突,就不劳你操心了,这点小事,我木嘉婉还是能对付过来的。”
木致远点头回道:“既然是府上二夫人的侄女,那应当无疑就是的了。长姐方才说又,想必她应当唱常来府上,这么说的话她与长姐的干系应当是不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