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淳点头应道:“要不是涣洗院阿谁丫环看到大少爷昨晚去了坟场,也不敢往这方面去想,奴婢本来还想听听她们上面说的事,谁知阿谁紫竹成心不想工出张扬,便让人都散了去……幸亏奴婢当时没有走,阿谁紫竹嘴上说无中生有,她和若秋暗里里的对话无不透露她心中也是思疑的,这么看来,这府上知情的人还是大有人在的。”
蓉淳说话一贯不考虑别人的感受,何况她堂堂一等大丫头降落身份来请一个身份寒微的小丫环,已经是她的底线了,竟然还想让她等,的确是不知好歹,痴心妄图。
小丫环一边惊骇,一边踌躇的应诺道:“要不请蓉淳女人等奴婢一下,奴婢回屋里换身洁净的衣裳再畴昔,这模样畴昔总归不太好。”
听到这话,小丫环忍不住看了一眼本身早已湿透的鞋子,压着心中的不快,回道:“浣衣院平常就是这个模样,女人如果没别的事,还是别平常常到这里来,弄脏了你的鞋子可不好。”
这么下去的话,说不定她在顾家的职位也会岌岌可危。
蓉淳目光带怒的看了一眼那丫环,现在倒是敢这么跟她说话了,放在之前,见了她都是一脸笑意的恭维着她。心中一时候冒了些火,想起临走之前二夫人交代的事情,到底还是将性子压了下去,她扯了扯嘴角,语气平平的说道:“倒不是我非要过来,而是二夫人找你有事,这不就派我过来请你畴昔一趟。”
蓉淳这么说了,小丫环即便有这个设法,也不敢再说甚么了,低头看了一眼本身湿了的鞋子,因而回道:“女人说的是,奴婢这就跟你畴昔,可别真的让二夫人等久了。”
“……事情大抵就是如许,奴婢当时躲在角落里,没有畴昔问个细心,怕惹了她们思疑。二夫人您是晓得的,阿谁紫竹一贯多心的很,我只能躲在一旁偷听。不过不出二夫人您所料,这事公然蹊跷。”
固然内心极不甘心走这一趟,但主子的号令哪是她们这些奴婢能回绝的,还是硬着头皮跟着蓉淳去了。
她倒是很猎奇此人究竟是谁,乃至迫不及待的等着看一场好戏。想起本日在丫环所偷听的景象,她内心的火难以平复,也该是时候弄出了事来,让那些人晓得多管闲事的了局。
想到这里,那丫环吓得腿都软了,内心尽是担忧,她昂首看着蓉淳,深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怯怯的问道:“女人可知二夫人找奴婢所谓何事?”事前晓得甚么事,去了内心也有个底。到那也不至于怕说错了话冲犯了二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