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是来看她这个姑母,实则还不是为了她和大少爷的事,姚玲的心机,她还是清楚着的。但是为了照顾她的面子,才没有道破罢了。现在倒是长本事了,说脱手就脱手,涓滴不顾及她的颜面。本身的丫环被人打了,还是本身的亲侄女,丢的但是她的面子。
画眉也没多想,挽着蓉淳便随她进了屋。
姚氏越想越活力,而与此同时,画眉心急着一样姚氏替她做主,便说道:“二夫人,是奴婢不好,原觉得会替您把这事办好,谁想到倒是如许的成果,早晓得如此,奴婢就不逞强去了。”
她道:“二夫人您也是一片美意,是姚蜜斯本身没有想明白,等她想通了,自会明白您的苦心。不过……”,她看了一眼画眉,俄然话话锋一转,“即便眼下大蜜斯不听您的劝,也不该让丫环脱手打画眉,这小丫头也是受命行事,按说也没甚么错可言。干脆脸是保住了,不然毁了容就不大好了。”
蓉淳看了一眼她那双无辜的眼睛,笑笑,没有作声,接过药膏帮她上药。
内心这么想着,到底是自家主子叮咛分事情,明面上还是得假装若无其事得应着,蓉淳答了一声,不情不肯的去拿了药膏来。
蓉淳随后对付的话,画眉倒是当了真,她眼睛一亮道:“蓉淳姐姐说的是,二夫人确切还是眷顾奴婢的,不然也不会将这药膏给了我。你说是不是?”
画眉忙拥戴道:“对对对,蓉淳姐姐是二夫人跟前的红人,一贯最懂我们主子的心机,听你的准错不了。画眉不过是一个小丫头,甚么都不懂,若之前说错了甚么话,又或者是做错了甚么事,还望蓉淳姐姐包涵,今后可很多提点画眉才是。”
画眉不忘趁机补道:“许是姚大蜜斯有别的体例吧。”
她抹着眼泪,哭道:“二夫人您都不晓得,秀翠如果再不停止,持续打下去,奴婢这张脸只怕真就给毁了。她恨不得都想把奴婢活剥了似的。”
能用到这么好的东西,画眉眸中带喜,难掩冲动之情,忙向姚氏叩首谢恩道:“多谢二夫人对奴婢的眷顾,画眉今后自当作牛做马服侍您。”
说着,画眉将手里的药膏在蓉淳的面前晃了晃,看得她非常刺目。
这话听上去,有些酸涩。
“也好,你脸上的伤需求有人帮着涂抹一下,归正时候尚在,恰好顺手了。“转念一想,又说,“算了,还是去我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