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容表姐?
要晓得,现在的柳州知府可不是宁城知府的阿谁连襟知府了,而是跟陈少游同时上任的新知府,如果能得他的亲眼,今后他的货色走水路便不怕拿不到府令了。
自那日冰雹过后,暴雨便未曾绝过,看着沈玉容被雨淋湿的衣裙,商请月悄悄蹙眉,她是在府外等了多久?
本日商家大喜,来的人未几,皆是商、马两家的嫡亲老友,来贺的女眷也未几,商请月接待了一下午,直到早晨客人都走了这才回了屋子。
沈玉容噗通一声跪下去,商请月一惊:“表姐!”
“……我除了给爹爹做衣衫,还能给谁做?”
现在大善人的名头打响了,他不但在百姓心中有了举足轻重的职位,在陈少游的眼里更是比那些厥后捐款的商户高了不止一个层次。
说这话时,商请月下认识的收了针线篓,故作安静的往案几边去倒了一杯茶。
商请月皱眉,坐起了身。
“蜜斯,府外有一名夫人求见。”
那么,她这个时候来商家,是为了道贺?
那以后,商谨言带着几大箱子的银子去了衙门,后又自发地掏了银子给安设区的百姓采办吃食。
虽说她嫁给商谨言并未大办得人尽皆知,可买卖来往甚密的人家倒是都来了的,当着这么些人的面不说,还在商府大门外商请月就如此给她施礼,这是在奉告别人,她是被商请月所承认且恭敬的商家主母。
商请月正了神采,沈玉容非常聪明,她与沈书衍的事只怕沈书衍底子就未曾瞒过她,不然她让人给她去送银子的时候,她不会安静的接管。
因而,欢畅的商谨言在繁忙了几天后,终究发明自家女儿的决定是个多么聪明之举。
拿起手上的针线缝了几针,低头咬掉线头,把手里的衣衫递给商谨言,笑道:“女儿从未曾生爹爹的气,因为爹爹即便再不附和女儿的所作所为却也未曾拂过女儿的意,爹爹心疼女儿,女儿内心比谁都晓得。”
与他置气不过就是小小的率性罢了,谁叫他这么宠她呢。
沈玉容不是来道贺的。
他最特长的就是装不幸。
商请月含混着眼,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着。
商谨言闻言,咧嘴一笑,拿过商请月给他做的衣衫笑得像只狐狸似的,“我之前一看就猜到是给我做的衣衫。”
现在的锦州一片混乱,大水发作,堤坝决堤,陆路被冲毁,水路又涨大水,她如何让人去找他?
商请月抬了抬眼皮子,问禀报的玉芝道:“但是来道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