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换了任何人说出来都很普通,但是萧寒锦……在她眼里,这个男人就跟一尊无欲无求的雕塑一样,如何能够说出这类近似调情的荤话?
帝容华用被褥紧紧裹着本身暴露的身材,红着眼睛,一个巴掌直接甩了上去。
“萧寒锦,你竟敢趁人之危!”
帝容华,“………”
“啪――!”
她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咬牙切齿的瞪了他一眼,“你给我滚出去!我要换衣服!”
男人喉咙里溢出一声嘶哑的笑,“公主殿下,部属是个普通男人,对于长得合我情意又不竭勾引我的女人不成能没反应。如果公主现在悔怨了,不需求你皇兄脱手,你能够本身来。”
“你说甚么?!”
她怒喝,“本公首要阉了你!”
…………
“好了。”
漂亮的男人半垂着眼睑,看不清眸底的神采,舌尖抵着刚才被她打过的处所,嗓音性感而沙哑,“是部属趁人之危还是公主殿下借酒行凶,只怕另有待商讨。”
脑筋里琐细的影象浮出水面……
同时候,烟雨楼的另一间雅间。
两个侍卫腿软了。
好不轻易想下床去拾件兜衣,但是一分开床,腿就软了下去,直接颠仆在了地上。
“娘娘……”
没错,她被人下了蛊――可这蛊明显不会这么轻易发作的啊……
可又不敢真的奉告皇兄――归根结底,还是她本身惹出来的事儿。
她身上的蛊发作了。
苏渺打断他们,懒洋洋的往外走,“本宫现在要去开个房,等着看戏。”
帝容华不成置信的看着他。
墨色的锦衣穿在他身上衬得他愈发的深沉冷邃,男人迈开长腿,走到门口时脚步俄然一顿,“衣服昨日扯坏了,我会让人送新的来,你先好好歇息。”
开个……房?
帝容华蓦地瞪大眼睛,嗓音也一下子尖了,“你的意义是,我强了你?”
男人阴暗的目光从她脸上移开,下床慢条斯理的穿衣服。
“你……混账!”
“呜哇……”
比起愤恚,这一刹时更多的竟然是茫然,就仿佛向来没有熟谙过他。
帝容华眼睛瞪得更大,“你不是让我杀了你?你说着玩儿的?”
她终究忍不住嚎啕大哭。
一向做一向做,他当老牛种田吗这么卖力?!
帝容华神采一白。
“死萧寒锦,臭萧寒锦!”
男人脸孔神采的掀眸看着她,乌黑的眸意味不明的凝睇着她,波澜不惊的道:“公主殿下只是做了一场睡了一觉,并不是失忆,连本身做过甚么也忘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