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擎苍完整坐起家,昂藏的身躯隐伏着庞大的蛮力和强势,大手再度用力,促使潘多拉一个身心不稳直接跪在了地上。
“任何女人都没有资格跟我讨爱,你给我记着这点!”
“你在跟我讨爱?”
“你曲解了,雨湉是你的朋友,同时她也是我的好朋友,我、我并没有招惹她甚么。”
“那首歌是如何回事,嗯?”
“不晓得?”霍擎苍冷哼,一字一句迟缓吐落言语,“需求我来提示你?”
“好朋友?”他勾唇,像是在嘲笑,却一丝未入眼底。
男人的腔调乃至都是平平的,不带一丝人类感情,冷酷得如同在扣问一件与本身毫不相干的事情,但潘多拉晓得,他越是如许就代表越伤害……
潘多拉战战兢兢地上前,芳华的小脸透着令民气疼的楚楚不幸,手臂如蛇般绕在了霍擎苍精干的腰身上。
“苍,你都好多天没来人家这里了。”
“我之前的确也是这么想。”
冰冷岑黑的大理石空中倒映着女人瑟瑟颤栗的身子,玄色睡裙下凝华的身姿在这一刻显得有一种残暴的含混,而男人则像是从殿堂中款款走来的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寒微的姿势,不带一丝感情。
她抬起另一只手,手指轻柔地钻进了他的衬衫中,在他古铜色肌肤上渐渐游走,带着万般引诱的意味。
霍擎苍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看破她眸底决计想要讳饰的惶恐,唇边的笑近乎妖怪般生骇,“你一贯聪明,既然聪明了这么多年,此次如何会忍不住犯下笨拙的弊端呢?”
“你信赖我,我、我说的统统都是真的,我、我不晓得雨湉会谱写那样的歌词,我……”
“我……”潘多拉的身子开端瑟瑟颤栗,下一刻,小脸楚楚不幸,“苍,你如何了?我没有做甚么……
霍擎苍鹰眸微微一缩,冷绝的眸光伤害地迸射出来,“这类笨拙的借口你以为……我会信赖?”
霍擎苍斜倚在沙发上,落在她脸颊上的手指缓缓下移,看似落拓地轻勾着女人的长发,过于烫染的陈迹落在他的眸底,暗沉的眸底腾起一丝不悦,继而闻言她的话后,眉心一蹙……
语气一如平常安静,却透着莫大的威胁……
潘多拉像是被五霍轰顶似的,眸底方才腾上高兴倏然结冰,像是褪了色的水晶一样,半晌后,她轻喃着,像在挽留最后一丝庄严似的,“我晓得……晓得在你心中,我只是她的替代品……”
潘多拉将小脸主动贴在他的胸口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语气带着小小的撒娇,“我的生命里只要你,其他任何事情都不会引发我的存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