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曲忻在一旁朝我使了个眼色,表示我合适而止。
听言,我心下不由一阵肝火。你大爷的,在我面前装甚么大尾巴狼。
我们是在第二天凌晨,达到目标地的。寻访了一整天,也没获得涓滴有效的讯息。
此次曲忻能满身而退,还多亏了江冬语和邓白燕的帮手。
我看着她,一脸无法的笑着摇了点头:“甚么叫诡计,这是战略。”
我非常赞美的点了点头,而后又道:“你这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犀角香不但是有通灵之效,如果以鲜血为诱引,它还是上等的引魂之材。”
话落,曲忻思虑了一瞬。而后,恍然大悟般的点了点头:“本来你方才以血做符,重伤牛头马面,都是有诡计的?”
我上前将曲忻扶了起来,内心不由一阵愤怒。正要脱手经验,被这丫头拦了下来:“算了,我没事。”
夜里,我们行至附属于长沙市下方,一个名为迁西镇的小镇上,决定在此地歇息一晚再走。
待车子开到路口的转弯处,却见牛头马面二人,正用铁链锁着一群小女人,急仓促的往前走。
我心下也觉的有些许奇特,按说牛头马面倒也当属于勾魂使者一行。《铁城泥犁经》曾有言:牛头别名阿傍、阿防。相传阿傍活着为人之时,不孝父母。身后沦为鬼卒,牛头人身,两脚牛蹄,手持钢铁钗,力壮可排山。
而马面又叫马头罗刹。“罗刹”亦为恶鬼,故马头罗刹也称马头鬼。马头人身,手持枪矛,常与牛头相伴为伍。这二人普通来讲,是只抓捕穷凶极恶的罪犯。
我朝她一脸奥秘的笑了笑:“你可晓得犀角香?”
我们寻了间小旅店住下来,坐在房间里悄悄的候着。
听言,她一脸不解的神采看了看我,而后点头回道:“传闻过,犀角香也叫犀照。
我想,既然当初是在那边遇见了二人,那么她们的家属应当也就在四周。就算跟着汗青的变迁,位置上或许会有些许变动。但是,毕竟不会相差的太远。
一众女孩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神采中都带着些许不天然的板滞。
我忙要在脱手时,马头仓猝站了起来,昂首躬身,开口报歉:“玉虚真君且慢,是我二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真君。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绕我兄弟二人一命。”
实在提及来,我对这二人到是没甚么好印象。一个傲慢高傲,一个凶险狡猾。当年,他们曾因一些小冲突,设想谗谄谢必安和范无救,几乎将二人置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