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金属贴在脸上,青儿浑身都在颤抖,“殿下,青儿冤枉……”她还是那句话,目光从本来的哀怨,变成了祈求,祈求他,能想起昔日的情分。
“不懂?那好,我问你,你去那里了?”程元姬提及话来还是那么的微风细雨,青儿便觉得本身的机遇来了。
“殿下……青儿对你……一向都是至心……实意,从无贰心……”
侍卫们面面相觑,“青儿女人可有受伤?”
他做这么多,竟然还是为了阿谁在将军府抢来的丫环,青儿内心更是仇恨,“你要找的人,她已经死了。”她恨不得将那一口银牙咬碎,仿佛只要如许,才气宣泄她心中的仇恨。
终究问得楚漓的下落,程元姬迫不及待地安排人手到绝壁底下的山谷去找。
“殿下,青儿……冤枉啊……”青儿被吊在一个木桩上,手上脚上都缠着粗大的铁链子,她被吊在这里三天,没吃过一粒米,没喝过一滴水,声音又干又哑。本来水润粉嫩的嘴唇已经惨白无华,干得起了一层薄薄了皮,一张一合的再也说不出下一句话。头发狼藉,像干枯的稻草,眼神哀怨,就像冤死的女鬼一样,身上满满的怨气。
固然感觉事情蹊跷,但侍卫们也不好多问,只得护着她下了山。
“我筹算从你身上割……割多少刀好呢?你奉告我,该割多少刀?”他把琉璃杯中的葡萄酒渐渐地淋在青儿脸上的伤口上,全部牢房里都回荡着青儿凄厉的惨叫声。
“青儿女人,你如何会在这里?”亲王府的侍卫在山上发明青儿时,她身上有些重伤。青儿在程元姬面前得宠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侍卫们看到她天然是不敢怠慢。
“劫匪?来人,把她给我压下去。”程元姬勃然大怒,把青儿吓得不知所措,她自以为本身的说辞没有任何题目,想不出到底是那里出了疏漏。
“我没事,只是受了点惊吓。”一双美眸不竭地闪动着泪光,让人不由心生顾恤。
终究回到了亲王府,青儿打扮了一翻后再去见程元姬。
“劫匪是为了财帛,青儿身上并无值钱的物品,以是他们就放青儿分开了。”青儿的神采一点一点的变白,让人不得不信赖她遭到了莫大的惊吓。
“要不,你奉告我,你那天,去了那里?”程元姬拿着匕首在她的腰间游走着。
这个女人对于本身来讲,已经没有任何的代价了,何况,被玷辱过的女人,送到宫中,就算她舞姿超群,恐怕也难以获得盛宠,宫中,最不缺的就是舞娘。可贵碰到一个绝色才子,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逃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