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分?好笑。青儿,你感觉,本世子与你之间,会有情分?”匕首顺着她胸前的衣服一划,竟然暴露了一角粉红色的肚兜。“啧啧啧,青儿,就这么让你死掉,本世子还真有点舍不得啊。”
固然感觉事情蹊跷,但侍卫们也不好多问,只得护着她下了山。
“我筹算从你身上割……割多少刀好呢?你奉告我,该割多少刀?”他把琉璃杯中的葡萄酒渐渐地淋在青儿脸上的伤口上,全部牢房里都回荡着青儿凄厉的惨叫声。
“不懂?那好,我问你,你去那里了?”程元姬提及话来还是那么的微风细雨,青儿便觉得本身的机遇来了。
“青儿在返来的路上碰到了劫匪。”边说着,边冷静地擦着眼泪,哭得梨花带雨的,“殿下……”
“不要……殿下……”青儿被看了个精光,那一道道不循分的目光,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耻辱。
冰冷的金属贴在脸上,青儿浑身都在颤抖,“殿下,青儿冤枉……”她还是那句话,目光从本来的哀怨,变成了祈求,祈求他,能想起昔日的情分。
终究问得楚漓的下落,程元姬迫不及待地安排人手到绝壁底下的山谷去找。
“要不,你奉告我,你那天,去了那里?”程元姬拿着匕首在她的腰间游走着。
“传闻你很喜好扒衣服?”程元姬的手往下一滑,匕首挑起她的腰带,再稍稍一用力,那丝绸做的腰带就被堵截了。
“啊……”匕首从她的脸上划过,长长的一道伤痕,鲜血淋漓。
“至于你,就留给这里的兄弟们好好享用吧。”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牢房。
“殿下为何要如许对青儿?”她不信,她不信他对本身没有任何的豪情,三年多的朝夕相对,他如何会对她没有一点的眷恋。
这个女人对于本身来讲,已经没有任何的代价了,何况,被玷辱过的女人,送到宫中,就算她舞姿超群,恐怕也难以获得盛宠,宫中,最不缺的就是舞娘。可贵碰到一个绝色才子,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逃脱了。
“殿下。”看着眉头舒展的程元姬,青儿轻柔的唤了一句。
“青儿女人,你如何会在这里?”亲王府的侍卫在山上发明青儿时,她身上有些重伤。青儿在程元姬面前得宠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侍卫们看到她天然是不敢怠慢。
“殿下。”青儿声嘶力竭的叫了出来,“如果……千刀万剐……能剜去……以往的情分……那么……请殿下……千万……别手软……”她的嘴角掀起了一丝暗澹的笑容,俄然有些放心的看着程元姬,这个,就是本身爱了一辈子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