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元姬,你个白眼狼……”
“程元姬……你不要过分度!”楚漓紧咬着牙关,话语中带着浓浓的哭腔,但她还是节制着,没让本身哭出来。
“传闻,雀容女人曾在陵东国的常晴坊一舞成名?”程元姬一手抬着她的下巴,一手不紧不慢地脱着她的外衫。
“是吗?但是漓儿能够不晓得,另有更过分的呢。”
程元姬如愿地将楚漓搂在了怀中,“漓儿现在还感觉,朕很过分吗?”
只不过,他的和顺就仿佛腊月里的寒霜一样,只会让楚漓感觉更加寒栗。
程元姬似是被她这神情媚谄了,扬了扬嘴角,俄然向她靠了畴昔,“小乖乖,躲甚么呢?朕有那么可骇吗?”
“漓儿的唇真是又香又软呢。”说着用舌头舔了舔嘴角,似是在回味刚才唇边的那一抹柔嫩。
程元姬靠着一边闭目养神,手里牵着一根布条,布条的另一头绑在了楚漓的手上,这根布条还是楚漓在他的长袍上割下来的,他轻飘飘的开口说道,“你如果想今后都不能开口说话的话,就持续吵。”
“为甚么不能如许对你?顾寒熠抢走了朕的江山,朕一样要夺走他的敬爱之物。”
楚漓抿着唇不说话,无法双手还被绑着,行动极其不便利,只能任由程元姬扣着她的后脑,几近把鼻尖贴到她的脸上。
程元姬见此,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如何不跑了呢?这就放弃了?”
苗条的手指悄悄从楚漓的唇上划过,顺着她的脸颊,一向滑至她的耳垂处,手指夹住她的耳环转了转。
一边捣药,一边听着她叨叨絮絮说话的程元姬,竟莫名生出一种光阴静好的感受。
“不知漓儿是否也一样心悦朕呢?”
“是吗?”程元姬伸出苗条的食指,悄悄抬起她的下巴,“脑筋终究拎清楚了?可朕还是感觉,你脑筋拎不清的时候比较敬爱,啧啧啧,独战狼群啊,多英勇。”
“漓儿,你如许,朕很难受啊……”程元姬的声音俄然变得沙哑,本来因为发热而炽热的身材仿佛更加的滚烫了。
她如何就对一条毒蛇动了怜悯之心,她如何就信了他的大话……他都说凭她的才气伤害不了他半分,她竟然还信赖他本身走不了这类大话……
捣好药后,仍然是楚漓在一旁说着,他照做。
“你知不晓得,朕最喜好你甚么?朕最喜好看你如许,恨得朕咬牙切齿,却又不能把朕如何样的模样。”
楚漓惊骇地扭动着身子,想要从他的怀中摆脱,底子顾不上答复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