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笙挑眉:“无人。”
凝兮一怔,这才想起来皇宫里头另有一个孔蜜斯,羽国的丞相之女,孔颜。
她看不见,天然也是看不见万俟笙连头也未曾昂首看一眼,只拿茶盖儿剥茶叶:“孔蜜斯有事儿?”
“喜上加喜?”万俟笙挑眉,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孔蜜斯在说甚么呢?除夕以后,朕会让人将人给你安然送回羽国去,既然先皇病逝,孔蜜斯的事情也就算是完成了。皇后也叮咛让孔蜜斯好好的在这儿居住,有甚么缺东少西的,奉告外务府就是了。”
万俟笙低头笑,故作仁慈:“我懂。”
“哦?”万俟笙挑眉“当真是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这才说了几句话就要咬――”话音被截,怀中的人俄然窜起来带起一阵芳香,万俟笙愣了愣,被俄然扑上来压到手肘刻在雕龙戏凤的隔断上,却还是问住了她的身子,反客为主,以一个被迫压着的姿势攻城侵犯。
“在豪情上风雅可不是一种美德。”万俟笙挑眉,伸手熟稔的挑开她的伤口,见上面的纱布又有点点红丝,他皱眉道“不过在你好之前,方才那种事儿还是我来吧。”
她,她就是想开个打趣,凝兮窝在或人怀里拱了拱,又昂首笑出了个纯真天真的角度“我可没那么想……”
孔颜一怔,嘴角抖了抖:“那,臣女辞职。”
万俟笙点头,眸中闪过微光。
万俟笙没有重视到她的小行动,上前扒开她的伤口,见上面已经被人结健结实的换了一层才放心:“恩。”
“那就见一见吧。”躺在软榻上,凝兮伸手将衣衿弄好“你就在前面会一会她,我临时在背面听着。”
凝兮皱眉,昂首看他一眼,见男人嘴角含着几分笑意,正饶有兴趣的盯着怀中的本身,俩人目光撞见之时还不忘了挑眉眨眼勾引一番,最后在她耳边呵了一口气:“你这类模样当真是都雅得紧。”
凝兮犯了个白眼,颤颤巍巍的从床上做起来,疼得龇牙咧嘴,干脆万俟笙是个故意肝的人,直接将凝兮扶起拦在怀里,等她像猫一样的拱了拱,寻了个舒畅的姿式:“这两天有谁去看望过他?”
左凛临时不提,苏瑾灏是如何死的?
凝兮点头:“然后有没有寻到甚么蛛丝马迹?”
“如何能够藏了一把刀呢?他穿戴就是囚服,更没有甚么能打仗凶器的机遇,又怎会藏刀?”
一股火涌上来,凝兮一爪子拍在男人脸上:“本宫现在是你能等闲勾搭得了得了么?恩?”